“從沒慫過是吧?崽子,今我就讓你慫,讓你跪在我麵前認……”九嬸眉梢挑起,伸出雙手有如潑婦打架一樣抓向劉風的臉。
雖然這女人攻擊動作不雅,可那速度之快卻讓下第一殺手赤龍都感到恐怖,正對這女人攻擊的劉風,麵對這一擊時雙眼都驟然一眯。
“跪下!”
然而,就當九嬸的雙手抓到劉風麵前時,劉風突然開口吐出兩個字。
撲通!
隨即,九嬸雙腿一屈跪在了劉風的麵前,雙手也轟然下落撐在了地麵上,甚至腦袋都咚的一聲磕了下去。
“真言!”跟皇甫琴站在一起的九叔此時眼睛都瞪得好像兩盞燈炮一樣。
唉!
皇甫琴抬起手捂住額頭,她當然不希望自己的九嬸當眾給劉風下跪,可此時她想彌補貌似也彌補不了了啊!
“真言,他竟然擁有真言,琴,你怎麼沒告訴我們?”九叔驚呼過後,扭頭看向皇甫琴,眼中紅血絲都出現了好幾條。
皇甫琴無奈道:“九叔,你也沒問我啊!我……”
“啊!該死的混蛋,竟然讓我下跪,我要你不得好死。”
就在這時,九嬸一躍而起,她嘴上放著狠話,可是卻突然身形變向,抬手抓向了韓亦辰。
“我靠,跪下!”韓亦辰嚇了一跳,在緊急情況下,也用出了真言。
撲通!
可憐九嬸不敢再攻擊劉風,想換個人攻擊,甚至想殺人來刺激劉風,可沒想到她第二次出手選的目標同樣擁有真言意境。
於是乎,九嬸又跪了。
“尼瑪,還是真言!”
九叔看到這一幕後,整張臉都綠了,他扭頭看向皇甫琴,咧著嘴問道:“怎麼又一個真言?倆?你你,你認識的這些都是什麼人?那兩個是不是也會真言?”
“不不,那兩個不會真言的,他們……”
嗖!
不等皇甫琴完話,九嬸再次一躍而起,朝著韓刑睿飛撲而去,並且尖叫道:“隻要不會真言,我就殺定了。”
然而早有準備的韓刑睿,直接向前跨步,一拳轟出。
嗡……
隨著韓刑睿的拳頭砸落,在他身前大片空氣暴發出劇烈的嗡鳴聲,一道肉眼可見的拳芒照亮四周。
“啊!無極狀態,該死的!”九嬸嚇得在空中轉身,可無極一招太強,韓刑睿這一招的攻擊麵積也太大,哪怕九嬸全力變向躲閃,依然被震得在半空中斜飛而出,整右肩和右臂上的衣袖都炸碎成灰。
此時九叔才徹底反應過來,他快速前衝,將摔落的九嬸接住,可連同他都被強大的勁道震向大步後退,並且腳上踏出一道道砰砰的悶響聲。
“你們,原來這麼強!”九叔懵了。
靠在九叔懷裏的九嬸更懵,而且一張臉慘白如紙,嘴巴緊緊的閉著,腮幫鼓了幾鼓,差點噴出血來。
與此同時,赤龍向前一步,指著九嬸問道:“你要不要再來襲擊我一下試試?我保證,我如果出手,一定要你命。”
九嬸被問得啞口無言,此時她真的怕了,她發現自己一直不待見的下等人,竟然也有讓她這種老牌半步武聖都無力抵抗的絕頂才。
“劉風,給我個麵子,別鬧了。”皇甫琴上前一步,將九叔擋在身後,她很怕劉風等人再出手,更怕自己的九叔不理智。
還好,劉風根本也沒想生事,隻是這九嬸太過份,所以才略施懲戒而己。
“好了,我們走了。”劉風對皇甫琴點了點頭,轉身朝傳送站走去。
……
呼,呼呼!
川都城外,逃回來的五名半步武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沒錯,原本從津城內逃出來的六人,此時又減員一名。
“該死的,我們這次抓梁不凡沒有成功,竟然被津城人俘虜了我們三個同伴,我們哪有臉回津城?”
“津城那群該死的混蛋,他們竟然叫囂讓我們拿錢去換俘虜,一個人十億黑幣,這就是擺明了要羞侮我們啊!”
“最可恨的還是那個梁不凡,他最該死,如果抓到他,我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咦!
就在這五人坐在地上抱怨時,附近突然傳來一聲驚咦。
隨即,一個穿著黑色暗血戰裝的男人從黑霧中走出,他身材勻稱,身形挺拔,手中提著一杆黑色長槍,整個人透著一股淩的氣勢。
站於五位半步武聖身前,這男人用居高臨下的口氣問道:“你們剛才提到了梁不凡?他梁不凡怎麼惹到你們了?為什麼要把他千刀萬剮?”
“梁不凡,他打進終極地,殺我川都城一眾守關戰衛,我們難道不該恨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