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覺得風久這解簡直糟糕透頂,讓人毫無舒適感可言。
費雷爾德贏了。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贏的!
“戰王費雷爾德出其不意的戰勝了堡壘栗索,獲得了本場比賽的勝利!”
就連十裏刀都沒能完全跟上思路,眼見著觀眾們要失控,立馬救場道:“想必許多朋友都沒有看清楚,來讓我們開一下慢動作回放。”
回放是個好東西,尤其是加了濾鏡的,能還原所有不清楚的鏡頭,讓觀眾們看的真牽
否則連過程跟結果都不能瞅明白,那比賽還有個什麼意思。
競技場在這方麵可是下了大功夫的,頂多就是比機甲大賽的配置差一點。
鏡頭一變,觀眾們才看到賽場內費雷爾德早已經蓄謀已久,一直都是佯裝勢弱,隨即在最後一刻突襲,根本不給栗索反應的時間就迅速結束了比賽。
整個過程幹脆利落的讓人驚歎。
但費雷爾德的呼聲本來就挺高的,跟栗索也難分出個具體強弱。
所以兩人之間不管誰勝出都不讓人意外。
以至於在看明白過程後,觀眾們的注意力就又放到了風久身上。
比起對戰結果,這個解更不能讓他們接受!
“這特麼是解嗎?全場了幾句話數過沒有!”
“雖然預判沒有錯,但你去做分析師不好嗎,當什麼解,不話也就算了,長的也一般,如果好看還能當個觀賞花瓶賞心悅目,但就這樣誰踏馬想看你呀!”
“還尼瑪是費雷爾德找的解,我都懷疑他被綁架了,不然怎麼會找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家夥!”
“嗬,那也得他能做到,以為贏了費雷爾德一場就能輕易綁架他?快醒醒吧!”
“我真後悔來看這場比賽,就應該給他們留個空場!”
空場大概是對選手最大的惡意。
路人觀眾都忍受不了,更別栗索的支持者了,
一張口就特麼他們大堡壘要輸,結果還真烏鴉嘴上了,十足的讓人不痛快啊!
頓時,滿觀眾席都是讓風久滾下那個位置的吵嚷聲,連十裏刀的解都被掩蓋了。
競技場的賽場一項都是激-烈的,但多數都是針對選手,解被這麼厭惡的情況就很少了。
十裏刀被吼的頭皮發麻,都忍不住有點同情風久了。
看起來不大的年紀,就這麼把職業生涯的路子給堵死了。
就這反響都不好翻身。
“他果然不適合當解啊……”
魏連秋也關注了這場比賽,忍不住笑了笑。
旁邊的人就道:“這解跟沒有啥區別?”
“沒區別。”魏連秋摸了摸下巴,眼裏閃過光:“他是做了費雷爾德的專人解了吧,不然聖安根本不會收這樣的新人。”
“大概吧。”青年對這個不關心,隻詫異的道:“怎麼你好像不太喜歡他?”
“哪有的事,我對好人一向是很敬重的。”魏連秋道:“不過作為聖安的一員,也不能任由職員消耗資源,這有違我的良心。”
青年聽的一愣一愣的,但看他笑的那麼和善,又忍不住有些佩服:“我果然沒看錯你啊,不過費雷爾德跟那個矮子的負責人是張嶺,那個人很不好話的,你想怎麼搞?”
怎麼搞?
魏連秋已經有零想法,比賽規則隻不能組隊、不能求救,可沒不能搗亂。
別看風隊長此時解遇到各種困難被觀眾們噴,但時間久了大家肯定會發現他的特別。
而在競技場上,千篇一律的解好找,有個人特色的解難得。
保不準就有人吃這一套。
正麵戰鬥他們不能將風隊長怎麼樣,如此迂回著來總歸要容易一些。
魏連秋來的路上就在盤算,隻要讓風隊長失去這份工作就算是成功了一步。
不過風隊長能當解是因為跟費雷爾德綁定了,很可能是因為看出零什麼,所以給了風隊長一個機會。
費雷爾德這個人有點流量,是最受聖安歡迎的那類選手,除非遇到特殊情況,否則要連帶著將他一起趕走可不容易……
魏連秋琢磨的工夫就見著毛辰盛氣淩饒從一旁的選首席走過,那架勢就像是隨時都可能跟人幹一仗,周圍人碰見他都繞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