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開到了郊區,周圍已經明顯看不到什麼建築,這個時候就算太遲鈍也該發現事情不對了。
於是風爹就假裝疑惑道:“這是去哪,路線不對吧?”
那司機居然還很鎮定,睜著眼睛瞎話:“沒有錯的大人,我們要走條捷徑,這樣會快一些。”
還真的把區域長大人當傻子哄呢。
風爹“哦”了一聲,也沒揭穿他,自顧自的又玩起了終端,實際上卻在給風久發消息。
“寶寶寶寶,這人可能有點智障!”
“你看見他剛才瞅我的眼神了嗎,他還以為我沒看見,爸爸是這麼傻的人嗎!”
“寶寶,爸爸被欺負了,你要怎麼辦?”
風久:“……”
她一句都不想回,她爹可見的閑。
不過這司機確實有些托大,以他的實力認真一些還能給風久兩個一些為難,如此沒有防備的話,那根本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也怪風爹這些年在外樹立軟弱可欺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還真就沒幾個人把他當回事的。
那他們要如何反擊也得琢磨琢磨了,這個時候就將底露出來可不值得。
風久正在觀察周圍的環境,神念一掃,卻不其然的看到了身後跟著的懸浮車。
那懸浮車外表跟性能都太過炫酷,而且還是限量版的,她幾乎一眼就認出來了是星河城的座駕。
何況立馬還坐著眼熟的少年。
他還真是執著,居然能一路跟到這裏來……
風久不自覺的想到童臨,差不多的年紀,後者可要乖巧討人喜歡的多了。
車子又行駛了一段路,風爹大概是覺得沒意思了,就繼續調_戲青年。
“我們怎麼還沒到啊,我記得來的時候沒用這麼長時間的?”
青年平凡的臉色擠出憨厚的笑來:“就快了快了,大人別急。”
“可是我著急回去啊。”
風爹皺著眉,還演上癮了:“我家寶寶生活可規律了,這個時候早該睡覺的,要是睡不好可是會長不高的!”
風久已經懶得搭理他了,然任他什麼也無動於衷,那青年卻被風爹嘰嘰喳喳煩的不行,態度終於也難很好的維持下去了,眸光冷了幾分。
“區域長大人還是坐穩了吧,不然倒黴磕著碰著的在下也不好交代的。”
“你是車開不好嗎,為什麼會磕著碰著?”
青年看樣子是想瞪風爹一眼,但到底忍住了,咬牙笑道:“怎麼會呢,而且我們很快就到地方了。”
果然不出片刻,車子悄無聲息的停到了一處垃圾山內,因為這種地方夜晚沒什麼光線,所以從車窗看出去顯得格外黑黝黝的。
“這是哪?”風爹問。
青年卻自認這事妥了,根本懶得搭理風爹,隻嗤笑一聲,開門下車。
隨即風久就看到從垃圾山裏竄出來十幾名成年男子來,衣服都經曆了風霜,滿身血的味道,瞧著就是城外隨處可見的凶徒。
“帶走吧。”
青年也不管風久兩人此時是什麼反應,不耐煩的對那群大漢道:“我勸你們最好堵了他們的嘴。”
為首的大漢往車內瞟了一眼,隻是並看不到什麼,但他已經提早得了信息,知道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富家人,所以也不以為意,隨口應了一聲就叫手下來抓人。
綁人這種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幹了,都熟練的很,就連處理的途徑也不單一,端看怎麼最能賺錢。
“你們是什麼人!”
風爹此時戲精附體,發出的聲音竟真能聽出顯見的驚慌跟恐懼來。
“廢話真多。”
為首的大漢沒有跟人多話都心思,到了他們手裏的,也就跟死人差不多了。
車門被打開,一隻蒲扇大的油_膩熊掌就要伸進來抓人,風爹很適宜的抱住了風久往裏躲了躲,然後開口道:“後麵那輛車子也是你們的人嗎?”
“什麼?”
大漢一怔,下意識的往他們來的方向瞟了一眼,居然真冷不丁的看到一輛藏在黑暗裏的懸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