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有意思,他是想要借機敲打誰?”
梅城主語帶諷刺:“整就知道故弄玄虛,一件正事也不做。”
“城主?”手下聽他這麼都很無奈,也不怕隔牆有耳,有些事心裏有譜就可以了。
但梅方長的心情卻看起來不太好,並不罷休:“且看他有多少能耐。”
不高興的不止梅城主一個人,畢竟這暗示太明顯了,要是在別的地方,有這個膽子的人都隻有被斬殺一個下場。
但其他人不會出來。
眾人各自琢磨了個透,然後要注意的就是遊戲怎麼玩了。
別人那裏的心思不多,風久兩人就得細琢磨下。
風爹拿到的是五號的三眼獸,也就表示在之後的逃亡拚殺中,他必須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妖獸活到最後。
而這期間不僅要提防其他妖獸,還得應對諸位客人會使用的卡牌。
而風久的隊友則是擁有七號妖獸的貴族,隻他們倆之間就存在著矛盾。
如果想要自己贏,風久就得跟風爹敵對,但如果幫著他,自己就勢必贏不了。
如果隻是無關痛癢的遊戲那還沒什麼,輸輸贏贏也就那麼回事,然他們這個遊戲可是有賭注的!
開始無人提及,都到了這個時候,主持才慢悠悠的提出這茬,就跟大家一起上了賊船才知道不付出點代價下不去一樣。
真就是被當傻子算計,別城主們,就是諸多客人也忍不住氣憤。
“這是什麼意思,現在連玩個遊戲都要強製性了嗎,也不嫌自己臉大?”
“嗬,我還當雲城主是多精明的一個人物,今是見識了。”
“別這麼,人家可是城主呢,要弄死你還不就動動手指的事。”
眾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隱約也能聽到一些,於文雄本嚴肅的表情都忍不住更深刻了。
“城主!”
雲澤水卻麵色如常,並不將那些嘲諷的話當回事:“無妨。”
但於文雄卻不是很想忍,連一向沉穩的情緒都要繃不住。
他們城主大人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蠢事?何況是當著支羅甘所有有分量大人物的麵。
這一切不過都是戴成那廝趁機報複,明知道明麵上所有的安排都頂著雲城主的名頭,就很是肆無忌憚,尤其是在細節上讓他們不痛快。
偏偏奧多對此並不與幹涉,白白讓他們背了黑鍋。
可想而知,經過這件事後,其他人對雲城主的好印象肯定會大打折扣。
於文雄臉色更冷了幾分,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不在意,隨時都可以逮機會找回來,但唯獨戴成……不行!
他不想看到這個人的一點得意嘴臉。
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心緒起伏,雲澤水轉動木珠的手不停,卻抬起了眼瞼,淡然無謂的道:“我如何,不是誰能決定的。”
誠然在座的客人中會有那麼幾個腦子不好使的,但大多數人都很聰明,稍微一想就知道其中並有波折,可不會將這麼一個莽撞的帽子平白扣到雲城主頭上。
於文雄也懂這個道理,隻是看著戴成人得誌還是難免不愉快。
戴成就是知道搞不倒他們,所以才趁機惡心一把,他也就這點本事了。
但既然已經坐到這了,臨時再退出就顯得很慫了,眾人隻能硬著頭皮上。
“那不知道這賭注是什麼啊?”
支持笑嗬嗬的道:“對於諸位大人來實在是不值一提,隻個人名下的一處產業即可。”
臥槽!
這特麼起來真容易啊,還一處產業?
拿出去怕不是要把人嚇壞吧。
誰家手裏都東西也不是白來的,隨隨便便的交出去哪裏會甘心,何況這裏的客人足有幾百號人,沒人來一份那得是多大的積累啊,也得有人有那個膽子啃的下!
但雖然心裏不爽,但還真沒人為了這所謂的一處產業翻臉。
左右隻要價值不低,隨便一棟房子那也夠用了。
可對別人如此,於某些人卻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