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從來都不是個好做的行當,除非你上去瞎幾把。
而想在神跡裏解的恰當,起碼要對所有的機甲以及武器都熟悉了然才行,有一點短板可能都要抓瞎。
其他人還好,不管打不打得過,起碼各種招式算計都能讓人看的懂,可封久劍卻是個例外。
空行者看著他都覺得頭疼,因為這人總是跳脫在套路之外,不管是武器還是招式都喜歡特立獨行。
一般人亂-搞隻可能坑了自己,可封久劍卻總能發揮出讓人意外的效果來。
空行者出局的早,所以看的格外清楚,不管是對付蘿絲譜,還是應用光束陣,每每表現的都很讓人意外,甚至到現在眾人還不清楚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就好似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修羅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你他隻是速度快所以才讓人捕捉不到身影,可是放慢了鏡頭還是發現不了,要怎麼解釋?
反正空行者是覺得這個封久劍太邪門了,並樂於讓泉水叮咚上去出醜。
泉水叮咚倒是不以為意,卻依舊沒打算出麵,打了個哈欠道:“你繼續,我出去睡一覺。”
他們原本就是參加完軍校聯賽又來遊戲的,連續幾的連軸轉,鐵打的人也要疲憊不堪。
空行者見他走就走,皺眉道:“我你不是為了去睡覺才故意輸的吧?”
泉水叮咚不理他,就在這遊戲都快結束了的當口,毫不留戀的下了線,氣的空行者翻了個白眼:“懶得你!”
泉水叮咚沒出來,其他玩家更不敢出來當解了,倒是有不少播主心癢癢,可現在這個級別的戰鬥真不是他們能講明白的,實在不敢上去丟臉。
以至於玩家們隻能迷迷糊糊的看,隻知道這個厲害,那個也厲害,具體怎麼打的就很懵逼了,各種進展都是靠猜。
“封久劍是去抓雪花飄飄了嗎?”
“這個時候應該解決後方的木偶家吧,雪花飄飄有狂刀客牽製,暫時威脅不大。”
“兄弟你這話的就很紮心了,你覺得這些人哪個對封久劍有威脅?”
“……”
眾人沉默,都不敢隨便亂了,每次他們覺得封久劍要完蛋的時候,大神總會告訴他們什麼叫打臉。
而與場外觀眾的驚疑不定相比,場內的玩家就是驚慌了。
“大家心,心,封久劍不見了!”
封久劍這個名字在此時就跟洪水猛獸似的,紫隊的眾人一聽都心哆嗦。
木偶家也是嘴角一抽,在扶搖眾的保護圈裏探視四周,如果封久劍真要出手,顯然他跟雪花飄飄的危險性更大。
但他也知道這些人怕是擋不住封久劍。
“列陣!”
好在他也不是全無準備,不求能攔住封久劍,能拖延一段時間也是好的。
那邊,雪花飄飄也不想一戰二,於是對身後的人吼道:“狂刀客,我們好的單挑,可不準耍賴!”
狂刀客覺得這人有點墨跡,嫌棄道:“話真多。”
“你對了。”雪花飄飄哼哼道:“不讓我話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狂刀客現在覺得這人大概腦子也有問題。
雪花飄飄卻不消停,巴拉巴拉的繼續。
“喂兄弟,你們三字真經好歹也是個大公會,怎麼會長都沒來參加任務,別任務了,他好像就沒怎麼上過線呀!”
“玩個遊戲別那麼嚴肅嘛,沒準以後咱們還能成戰友呢。”
“嘿,你打我就算了,趁機偷襲我們隊員可就不厚道了啊。”
兩人一路跑一路打,雪花飄飄的嘴就沒閑過,狂刀客沉默了好一會,忍不住給浪遊俠戳了條訊息:“居然有人比你還煩。”
“滾!”浪遊俠翻了個白眼,也沒工夫搭理他。
封久劍突然消失,他手邊最大的助力就沒有了,必須要慎重的安排隊伍才行。
仙靈子遠遠的看到紅隊,眼睛就是一亮,隻是被纏在亂戰中一直抽不開身,急的汗都要下來了。
然而就在橙隊跟紅隊聯手,將紫隊逼的步步後退時,他們都沒想到一線居然會來的那麼快。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