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額,他又提起這個,白牡嶸也無言以對。
“想不想出去轉轉?白姐背你。”起身,白牡嶸再次道,極其英武。
宇文玠微微搖頭,“不用。”
“那沒辦法了,你就在這兒歇著吧,我去處理自己的事兒了。”甩頭,束在發頂的長發也隨之甩動,極其瀟灑。
“正巧這些日子要休養,你去見見那大術師吧,讓他給你看一看。”這件事,她似乎一直都在拖。
聞言,白牡嶸想了想,“嗯,我會去的。”
“你在撒謊,而且,明顯很怕。你在怕什麼?怕得到的結果會很不如意?但正因為如此,你才更應該去見見他,要更快的解決掉隨身攜帶的這個麻煩。”宇文玠盯著她的眼睛,她在怕,盡管她絲毫都沒表現出來。
轉了轉眼睛,她看向別處,“其實上次那大術師都了,好像也沒什麼可用的法子。你操心自己吧,我不用你擔心。”
見不動她,宇文玠也不再浪費口舌了,隻是緩緩坐直了身體。
如此行動牽扯的傷口疼痛,宇文玠咬緊了下頜,一直在忍著。
“你要做什麼?”坐下,白牡嶸伸手抓著他手腕,問道。
宇文玠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後另一手推著她背過身去,之後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誒誒誒,你幹嘛?門可還敞開著呢,心我對你不客氣。”蹦起來,白牡嶸把自己的衣服按下去,這子愈發肆無忌憚了。
“關門。”他掃了一眼房門的方向,淡淡的下令,下一刻房門還真被外麵的護衛關上了。
白牡嶸無言以對,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她的地盤吧。
手臂被抓住,宇文玠直接把她拽回了床上。他這股子力氣還挺大,白牡嶸直接被甩的倒在了床上。
宇文玠動作熟練的一手按住她,另一手扯開她的衣服,後腰露出一塊來,那猶如樹根發芽一樣的東西進入視線當中。
他把她的衣服又扯開了些,視線隨著那些紋路走動,已經蔓延至她兩邊腰側。
雖是像樹根,但實則都是皮肉,更像是被火燒過一樣,極其的嚇人。
一隻手撫在上麵,手心能夠充分的感受到皮肉的糾結,她的皮膚是熱的,雖是皮肉不平整,但摸著又很細膩。
白牡嶸趴在那兒,倒是也沒再掙紮,滿足他極強的好奇心。他的手摸上來,她也不由得瑟縮了一下,他的手有一種莫名的魔力,不清是什麼感覺,很新奇,她的心癢癢的。
“比上次擴大了不少,你就沒有任何的不適麼?不能再拖下去了,你可能真的會沒命。”宇文玠微微皺眉,他所言字句真切,並不是嚇唬她。
“摸夠了麼?我就這麼壓在你腿上,你不覺得疼麼?”反手掀開他的手,白牡嶸爬起,把自己的衣服放了下來。
看著她,他水汪汪的眼睛幾許凝重,“嘴上總是著生命可貴,你又何時愛惜過自己的命?本王不想看見你有一在死亡的邊緣掙紮,而本王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看他充滿真情實意的眼神兒,白牡嶸也心下一震,“原來,你這麼在乎我死活。”
宇文玠若有似無的深吸口氣,“你不願意去,本王就押著你去。”話落,他掀開被子,就打算下床。反正強迫她看病治病這事兒,他以前也做過,隻要用強的就行了。
“成成成,我怕了你了,我會去的。你趕緊躺著吧,豈敢勞煩你尊貴的身體。”把他的雙腿重新搬回床上,又把被子給他蓋上,看他那認真的樣兒,她又不由笑起來。
一把將他推倒,她直接翻身懸空騎在了他身上,雙手按在他頭的兩側,然後歪頭盯著他,“憑你這麼珍惜我的命,我也得聽你的呀。”
話落,她低頭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嘴唇貼在他唇角的時候,她是有那麼一絲絲得意的。征服的快感,不僅僅隻屬於男人,她也喜歡。
被壓在下麵,宇文玠看著懸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眼睛裏流瀉出淡淡的笑意來。
抬手,捏住他的鼻子晃了晃,白牡嶸隨後翻身下來,“我去找大術師了,你就好好養著吧。”整理了一下衣裙,她一副剛辦完大事的模樣。
宇文玠躺在那兒看著她,“希望你回來後能如實的將大術師所言向本王複述一遍。”其實,他心知她肯定不會那麼聽話。
點點頭,白牡嶸笑著答應,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出了房門,她輕輕地切了一聲,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沒必要都告訴他,徒增事端。
外麵還在飄著綿綿細雨,白牡嶸撐著傘,和羽一同離開了大宅。大術師就在這後山北側的某個山洞裏,那山洞是然形成,即便是這種雨季,裏麵也一點都不潮濕。
不過,往山洞走的路上卻濕噠噠,樹木雜草都是雨水,碰一下,雨水就嘩啦啦的往下掉,跟洗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