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如期而至,而且,在新年這一的上午,還飄了一場雪。
這場雪雖然不大,但是卻感覺它們把地間的空氣都給淨化了一遍,讓人倍覺舒坦。
從一早開始,這王府就忙活開了。皇上在這裏過年守歲,該準備的都得準備。倒是宮中輕鬆了,盡管宇文玠省去了很多的舊例,可有他在的地方,所有人自然而然的都繃著神經。
以前豬豬俠在位時,不管是新年亦或是什麼節日,都特別的高調。
花費巨大,投入進去很多的人力財力,然後他享樂一番,就過去了。
這種荒誕奢侈的事情,宇文玠是不做的,而且他也沒那方麵的愛好。所以,省去了這些環節,又給群臣放假,大家都能過個好年了。
而許久不見的宇文笛也在今出現了,他好像真的去做什麼不太容易的事情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不,那臉上的坑更多了。
他這回真成宇宙大爆炸了,本來長得就不咋樣,現在看起來更寒磣了。
好歹也是皇室子弟,長成這樣,實在對不起他一父同胞的六哥。兄弟倆在一起,差地別,這外人一看,肯定得懷疑他們倆有一個不是親生的。
但礙於豬豬俠長得就不咋地,宇文玠應該會先被懷疑。也幸好豬豬俠死了,不然好事之人再弄一出滴血認親的事情來,宇文玠可遭了罪了。
瞧著宇文笛那被凍得紅得發紫的月球表麵大臉蛋兒,就知道他近來必然在外麵走動許久,否則這臉不會成這樣。
也挺可憐的,好歹皇室子弟,大一王爺,連藥都沒塗。
“我你去哪兒忙活去了?這臉蛋兒,本來就長得醜,你再折騰一段時間,可就真娶不著媳婦兒了。”看著坐到對麵椅子上的人,白牡嶸歎道,一邊搖頭。
“一些比較重要的事,隻能我親自去跑。這也是皇兄對我太過信任,他也知道其他人沒這能力,辛苦點兒便辛苦點兒了。”宇文笛故作深沉,那語氣也老氣橫秋的,轉著彎兒的誇自己。
白牡嶸無言以對,“沒看出來,你這麼有能力呢?誒,正好我得了一件新奇的玩意兒,你給我瞧瞧唄,有能力的八王爺。”著,她朝著身邊的侍女使了個眼色。
侍女立即後退離開,匆匆上樓,又快速的下來了,手裏果然拎著個東西。
那是一個九連環,而且是玉質的。玉可能不是什麼好玉,但是它們連在一起,就十分奇妙了。每個都是圓圈,連在一起,尾咬著頭,就又連成了個圈兒。
侍女將那九連環拿過來,白牡嶸便示意給宇文笛送過去。
侍女雙手呈給了他,宇文笛接過手,然後擺弄了一圈兒,眨了眨眼珠子,“這是從何而來的?”
“你六哥送給我解悶兒的,他還以為我是孩兒呢。”單手撐著頭,白牡嶸無奈道。
宇文笛輕笑,“民間的九連環沒有玉質的,所以裏麵有機括。這種九連環,無解。當然了,我能想出個法子來,把它們都解開,嫂子你要不要試試?”
“來聽聽。”她當然知道無解,而且能做成這玩意兒,匠人也是費盡了力氣。
“把它往地上一扔,就都散了。”也挺簡單,唯一的法子。
“你敢?這是你六哥送我的,但凡他送的,不好玩兒也得供著。我就奇了怪了,明明應該他怕我,怎麼現在我像老鼠他像貓似得。”要他把九連環還回來,可別給弄壞了。
宇文笛起身給送過來,然後一笑,“我知道原因。”
“。”拿著九連環在手裏把玩,白牡嶸挑眉看他,一看這子笑的那樣兒,就知道他沒憋好屁。
“那句話怎麼來著?做賊心虛。”回到椅子上坐著,宇文笛笑道。
“宇文笛,你再一遍。”她也一笑,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然後一邊坐直了身體。
“別,嫂子,我就是開玩笑,您別當真。”宇文笛立即求饒,她在北邊做的那些事兒他自然都聽到了。當然了,她是有情有義的,為了一個奴隸能做到那份兒上,實在不容易。
但是,之後的做法就比較謎了,他如此聰明的腦袋瓜兒,還是沒想通。
不過呢,也無需他想通,他六哥能想通就行了,他們倆的事兒。
冷哼一聲,白牡嶸翹起腿,重新靠回去,把玩著手裏的九連環,她一邊歎氣,好像很愁苦似得。
“嫂子,你有心事麼?”她不吱聲,又那個表情,宇文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