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方啟明“正巧”路過，上前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
“來來來，夥子你過來。”胡季皺眉擺了擺手，“你來嚐嚐。”
方啟明走到跟前笑著抿了一口：“怎麼了，先生，燙麼？。”
“燙？”胡季瞪大了眼睛，“難喝。”
“可這就是我們大堂吧正常供應的飲品啊，我喝。”方啟明笑著放下杯子。
胡季剛要發作，便被馬按住，馬問道：“不是因為免費飲品特意上廉價的吧？”
“不是，統一的。這樣我給您換兩杯，真不好意思。”
“沒事，不用了。”馬擺了擺手，“你忙吧。”
“成，有需要您再隨時叫我。”方啟明體麵地離去。
待他走後，馬才道：“胡總您別急，太過激動會被特別對待的，我們此行不就是為了從普通客人的角度評估這家酒店麼？”
“普通客人也得急啊。”胡季罵道，“這哪兒是給人喝的。”
“他們服務這麼好，咖啡這麼怪，你不覺得奇怪麼？”馬聲道，“您等等。”
話罷，馬理了理衣服起身，走到飲料台，此時正是送上咖啡和紅茶的女孩當班。
“打擾一下，這裏的咖啡是怎麼做的？速溶還是咖啡機？”馬問道。
“速溶的，先生。”
“能不能再給我一套，我喜歡喝濃一些的。”
“好的，先生。”女孩很快將袋的咖啡、伴侶和白糖遞給馬。
“謝謝。”馬拿著這些東西坐回去，簡單看了下生產日期後遞給胡季，“一零年的。”
“？？？”胡季大驚失色，“這麼大酒店，上過期飲料？”
“之前我個人調查過，永茂集團的財務狀況十分窘迫，已經上了很多銀行的黑名單了。”馬點頭道，“很可能，他們把所有資金集中在‘麵子工程’上，而內部十分劣質，當然這隻是猜測，我們慢慢來，您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別表現出不滿。”
“慢慢來，慢慢來。”胡季揉著額頭搖頭道，“我要是做酒店生意，肯定會上最好的，至少吃喝上，一定不能有問題。十幾年前，我煤窯裏幹活兒的人就頓頓有雞腿兒了。”
另一邊，方啟明剛抽身，張東濤的電話就追過來了，剛才的情況讓他很緊張：“怎麼了啟明，剛才他們好像不太滿意？”
“有點燙，我處理過了，沒事。”方啟明隨口糊弄道，“酒店業的暗訪就是這樣，會特意找茬看你的反應和服務，胡季身邊那個人應該是酒店專業的，應該是他出的主意。”
“那就好，那就好。”張東濤擦了把汗，“他們沒發現吧？”
“穩得很。”方啟明咧嘴笑道。
……
派大星一行人很顯眼，周遊很少見到這樣的客人組合，兩男兩女一間房，令人驚訝的是兩位男士與兩位女士之間，都存在著極大的顏值落差，他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更恐怖的是，顏值高的男士，和一個胖乎乎的姑娘好像是一對，走在一起有有笑，他們身後是一個卷毛男和一個可愛的女孩，他們好像在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