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剛走,武惟良和武元慶就來了、
“先生,聽你昨晚悄悄出府,不知道出去做什麼?”
一進來,武惟良就開門見山。
“二郎,你聽誰我昨晚出去了?”
昨晚出去和回來的時候,李木已經心確認過,沒有人發現他和如意的蹤跡,所以確定武惟良在詐他。
“自然是有人看見。”
“誰看見了?我昨晚一直就在府裏,今一早倒是出去了。既然有人看見了,就請二郎把此人叫來,當麵對質。”
“這個……。”
武惟良本來就是想詐李木一下,見李木現在口氣強硬,反倒沒了主意。
“二郎,我也聽過,你在府裏追查昨晚何人出府,也知道你掉進了陷阱裏,也聽過二郎在外麵有個相好的。此事本來就不太體麵,我以為,還是不要大肆張揚為好。”
“此外,誰會記恨二郎,二郎自己心裏還能沒有計較?我跟二郎無怨無仇,為何要坑害二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強占人妻,便是人家的夫君懾於武家的財勢,不敢什麼,但夫家的家人,就能忍下這口氣?如果我是那家人,是斷然咽不下這口氣的。”
“你到底替誰話?”
武惟良漲紅了臉。
“我是武家的先生,自然該替武家話,但向理不向親,世上總有個理字。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話。”
“你是報複上次的入贅之事吧?”
武元慶自己就沉不住氣了。
“入贅之事,我本來就要找你們理論一番。今日大郎既然提到此事,我也就這其中的要害。”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我的長輩不再跟前,父母不在,還有師尊。何時輪到你們來操勞此事?”
“先生息怒,此事我們確實是為先生著想,那許家頗有家財,許雲月也是才貌雙全,跟先生確實是良配,所以……。”
武惟良已經忘了本意,開始為自己辯解。
“便是你們出於好意,是不是也該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問問我是否已經有了婚配?若是我已經有了婚配?還怎麼入贅他家?”
“先生言之有理,此事是我們考慮不周,不過,入贅之事,我們兄弟確實是為了先生著想。”
“大郎,這話叫人聽了未免好笑。你們跟夫人不和,耳聞目睹,我也看得出來。不過,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作為先生,不想被牽涉在其中,也不想偏向哪一方。”
“我隻想安靜地教書,不想被別人利用。所以,你們今後也不要想利用我。我再一遍。昨晚我沒有出府,陷阱的事情,也與我無關。大郎二郎有這個工夫,倒不如到別處去查查。”
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李木幹脆就敞來講。
對於武家兄弟的脾氣,李木已經基本上摸清。
對他們就不能客氣,否則他們今後就可能得寸進尺,步步緊逼。
武惟良和武元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先生既然如此,我們就信你一回。還請先生記住自己的話,不要參與我武家的事情,告辭。”
武惟良扔下一句場麵話,悻悻而去。
對於武家兄弟的本事,李木也隻能搖搖頭而已。
過些年,光是一個如意就把你收拾得老老實實的,還用我來插手?要不是為了跟如意拉關係,就你們這樣的廢物,我才懶得跟你們打交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