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蛟前輩沒有胡,那九孔彩荷酒配著蜜蟻蜜果然是大補之物。”自己的居室之中,常風一覺醒來,卻是沒有任何醉酒的感覺,反而覺得周身出奇的舒爽。
趕快驗證一下那仙酒的效果。
施法查看自己的經脈丹田,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常風卻是可以清楚的感覺丹田和經脈都變得異常有力。
脫掉上衣,臂膀、腰腹之上因為受傷留下的疤痕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皮膚顯得光亮柔嫩,這讓常風大為驚奇,暗暗讚歎。
而就在此時,居室之外,卻是響起了墨蛟的怒吼之聲:“該死的木人,你們竟敢來偷紫鳳梨,看老子如何懲罰你們。”
“木人族真的來偷紫鳳梨了?”聽到墨蛟的怒吼之聲,常風也是大驚,但轉而想想自己前不久剛剛偷了石人族,心中的驚訝也就淡了。
簡單收拾一番,走出居室,卻是看到墨蛟顯出本體在半空之中張牙舞爪的飛行,四肢龍爪之上則是抓著四個木人,在遠處則是有更多的木人紛紛逃掉。
“告訴木紋,帶四顆三百年份的隱身草來換這四個俘虜,同時告訴他們,若是他在敢派人來這裏偷紫鳳梨,來多少老子殺多少。”伴隨著憤怒之聲,墨蛟化為人形落在了荷塘旁邊,至於那四名滿身綠色的木人則是全身受製被仍在了一邊。
墨蛟落地不久,袁士嘯等人皆是圍攏過來,而程心劍和童雨兩位女子則是從對麵山頭飛了過來。
今,他們兩人當值巡查,木人族來偷盜紫鳳梨,她們顯然有著責任,一見麵,童雨頗為著急的道:“墨蛟前輩,我等未能及時預警,至少丟了十隻紫鳳梨,還請前輩責罰。”
“沒事,這不抓了四個俘虜嗎?用他們足以換回損失。”擺了擺手,墨蛟並沒有責備童雨,轉而對著袁士嘯道:“袁士嘯,帶人將他們綁在那幾顆大樹之上,等著木人族來贖人。”
袁士嘯一聲應答,與錢輝等人帶著四名木人走向了不遠處的幾棵大樹之上。
常風原本想要出手相助,卻是被墨蛟喊住:“常風,你過來,老夫有話對你。”
待常風靠近之後,墨蛟聲的道:“常風,入夜之後找個時間斷將那些木人全都放了。”
“放了?”聽到這樣的話語,常風微微一驚,眼神之中閃過狡黠之色,不知道墨蛟又要搞什麼陰謀。
做為六階大妖,墨蛟閱人無數,自然看到了常風的眼神,低聲道:“子,不要將老夫想的那麼陰險,就是讓你將他們放了,沒有任何的陰謀。”
眼見常風還是有些不相信,墨蛟轉而道:“常風,看你子挺機靈的,怎麼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木人來偷紫鳳梨和我們去石人那裏偷龍鱗石一樣,隻要不超過一定的限度,主人是默許的,但現在我們抓住了他們的人,那可就有些麻煩了,縱然找到主人也不會有什麼明確的結果,最多各打五十大板。”
“木人十分團結又固執,除了主人,他們看守之物誰都別想討到一點,我們現在抓住了他們的人,結果隻能引來他們更多的報複,如此我們就會陷入巨大的麻煩,還不如嚇唬嚇唬他們,將他們放了,不了了之。”
墨蛟如此一,常風算是明白過來,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墨蛟前輩,將他們放了他們就不會來偷了?”
“來,照來不誤,但卻是會有所收斂。”墨蛟回應。
“那我們看守還有什麼意義?”常風真是不懂了。
墨蛟翻了翻白眼,隻能再向常風解釋:“我們不看守,木人會偷走兩成的紫鳳梨,而我們認真看守,木人最多隻能偷走一成的紫鳳梨,而這一成主人不會收取也就算是老夫之物的,到時候老夫可以用這些紫鳳梨換取很多寶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