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得到山海氣運鼎之後將其放在了我們常家祖祠之中,卻是不想被常光遠意外得知,為了當上常家家主,那常光遠當了叛徒出賣了你父親進而讓整個常家陷入了萬劫不複之地。”
“常光遠?”聽到這樣一個名字,常風盡量的回想自己九歲之前的記憶,但隻是依稀記得有這樣一個名字和一個模糊的身影。
顯然看到常風緊皺的眉頭,常齊江對著常風道:“算起來那常光遠是你的大伯,他與我們是叔伯兄弟,常家被滅之前他一直擔任常家的外事管家,和我、你二叔一樣,都是你父親的左膀右臂。”
常齊江如此一,一個影像在常風腦海之中逐漸清晰起來,一皺眉頭之後,常風隨即道:“六叔,你的那個常光遠可是長得矮胖,滿臉慈祥之色?”
常風曾經記得那常光遠麵相頗為喜相整樂嗬嗬的,在他時候見到他都會捏捏他的臉蛋,樂嗬嗬的上兩句笑話,顯得異常慈祥。
“呸,假的,那常光遠看似一臉慈祥之色其實有著豺狼之心。”恨恨的了一句之後,常齊江隨後道:
“那常光遠一直覬覦家主之位,但你父親的存在讓其希望破滅,為了搶奪家主之位,他在常家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試圖推翻你父親的統治,直到知道了氣運鼎的事情轉而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朱家,到我們常家覆滅,那常光遠是直接導致者。”
“常光遠,該死。”聽到六叔講述到這裏,常風猛然站起,拳頭攥的咯嘣響,眼神之中都瞪出了血色,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常風清楚,任何一個強大的勢力之內都有著派係的爭奪,但派係之間如何爭奪都有著一個底線,那就是不能危害他們賴以生存的勢力,可是那常光遠卻是喪心病狂,不惜以常家覆滅來搶奪家主之位,這已然遠遠突破了一個勢力的底線。
“六叔,那常光遠現在何處?”常風一臉寒霜之色問了一句。
“常家被滅之後,常光遠那一支卻是保留了下來,現在常光遠是南星城城主,常家的家主,已然淪為了朱家的走狗。”
恨恨的了一句之後,常齊江轉而道:“這些消息就是從常光遠最疼愛的兒子兒子口中得知的,而且根據消息,那常光遠已然來到了康居城,顯然也想著從北胡大戰之中搶奪一些資源。”
“該死,六叔,那常光遠該死,我們斷然不能再讓他活著。”聽到常光遠竟然來到了康居城,常風大怒,直接明要將其滅殺。
常齊江顯然更為老道,拍了拍常風的肩頭讓常風坐下之後然後道:“那常光遠擁有化神中期修為,就是六叔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六叔……”聽到這裏,常風再次站起。
“常風,你先坐下,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常齊江的一句話語讓常風意識到自己今是被憤怒與仇恨衝昏了頭腦,有些失去理智與冷靜了。
“在我們得到常齊江來到康居城的消息之後,就已然做了大量的準備,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其活著離開康居城,離開北胡之地。”給與常風一個肯定的答複之後,常齊江隨後道:
“常風,常光遠也知道我們常家還有著漏網之魚,是故這些年來行動一直心翼翼,想要滅殺他我們需要好好合計一番,走,我先帶你去見見我們常家在鬼方的族人。”
常家被滅之前是一個實力直逼朱家的大型世家,縱然被滅,但還是有著不少修仙族人逃了出來,超出常風預料的是,除了常齊江之外,竟然還有一位叫做常盛輝的渡劫中期老祖、一位叫做常飛堂化神中期修士以及三位元嬰層級的叔伯長輩。
那位叫做常盛輝的渡劫老祖是從朱家和山海國圍殺之中死命逃出的,遭到不可恢複的重傷,雖然有著渡劫中期的修為,但真實戰力最多隻有渡劫初期,饒是如此,已然是常家在康居城的最高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