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玄宗的規定,元嬰修士皆有自己的洞府和一片庭院,但做為玄宗成名已久的修士,而且在政事堂多年,加上有一個長老會成員的老子,田金令的洞府與常風一樣,獨占一個山頭。
與常風的隱泉峰相比,田金令占據的山頭可要氣派許多。
借助於山峰之下中型靈脈的滋養,在山下開辟了諸多靈田,山峰之上更是種植了諸多難得一見的地靈材,甚至在山體的關鍵之地都放入了地靈寶彙聚氣運。
而在山腰之處的開闊之地則是修建了諸多房屋居室,田百齡的妻妾子女以及門下弟子仆從皆是居住在此,比之一個型宗門都是不讓。
對自己的洞府,田金令的經營可謂是極為上心,傾注了他大量的心血,毫不誇張的,玄宗元嬰修士之中,無論規模還是檔次,田金令的洞府絕對可以排在前三。
返回洞府之後,田金令心的查看一株培養三百多年的地精果,看其長勢甚為滿意,更是隨口誇耀的跟隨在身邊專門照顧這株靈藥的弟子。
可是就在此時,儲物袋之中一支傳信玉簡突然顫動起來。
“好好,很好,回頭到三夫人那邊領賞。”笑著對那名弟子賜賞,田金令隨後取出了傳信玉簡,隻是掃了一眼不由的臉色狂變。
“不管誰來找我都我不在。”匆忙囑咐一句,田金令一個閃身飛速進入了自己的洞府之中。
看到如此一幕,那名專門照顧靈藥的弟子也是大為驚訝。
他在田金令身邊可不是一兩了,但還是頭一次看到田金令如此慌張。
“難道又欠下什麼風流債了,不能啊!多少年了也沒聽這樣的事情了?”心中胡亂的猜測了兩句,那名弟子隨即繼續照顧靈藥,並沒有理會田金令剛才的安排。
這並非是他不負責任或者輕視田金令的命令,而是這座山峰之上有著弟子百人,他隻是一個侍奉靈藥的弟子,即便有人來找也輪不到他話。
可是那位弟子剛剛轉身不久,一個巨大的風刃從而降直接落在前方不遠的山體之上掀起了劇烈的爆炸之聲,方圓幾十丈的範圍頓時土崩瓦解,他照顧了靈藥自然也不例外,即便是他自己也被氣浪掀翻在地,身軀之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泥土。
“地震了?不可能啊!”那位弟子爬起身來,心中思索至極卻是看到自己辛苦照顧的地精果已然被連根震出,碎為數塊,完全失去了作用。
“我的地精果,誰……”那弟子的主要職責就是照顧地精果,如今地精果被毀他可是難辭其咎,剛想發作,卻是聽到了一聲響徹虛空的怒吼。
“田金令,你個烏龜王八蛋,歹毒的惡人賊子,給常某滾出來。”
伴隨著話語,另外一道風刃從虛空之中落下,距離那位弟子不遠處的一片靈田瞬間被攪亂,其中的靈藥翻飛完全廢了。
看到如此一幕,那位弟子帶著驚恐的望向了虛空,看到的是一位周身帶著滔怒火的修士,一手持著一條暗紫色的棍子一手指著田金令的洞府正在破口大罵。
那位弟子倒也不傻,想想先前田金令的反應,瞬間閉口,連滾帶爬跑到一顆大樹之後躲了起來,心中則是震驚至極:“這是怎麼了?竟然直接衝擊洞府,那人是誰啊!這麼狂猛?”
猛人自然是常風。
雖然田金令是政事堂副堂主,但之前常風與他的交往還真的不多,也就見過幾麵,自然不知道他的洞府所在之地。
好在抓了一個政事外堂結丹執事帶路,一路疾馳,半刻時間不到就趕到了田金令洞府所在之地。
將那結丹修士隨便一扔,二話不,星雲棍一揮,一記棍法打了過去。
原本以為田金令的洞府周圍定然有著厲害的陣法護衛,可是出乎常風預料的是,一棍下去,山石橫飛,田金令的洞府竟然沒有任何的陣法防禦,完全就是一座不設防的山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