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疆是燕國王族支係,按照輩分來他是晨的叔祖,即便是國君也要稱他一聲叔父,當年承海之所以能夠繼承王位,與此人的全力支持是分不開的。”
“承海繼承王位之後,因為白開疆是王族支係對王位沒有影響,加上其立有大功,隨即給與了其實權,而那白開疆確實為山海國立下了不少功勞……直到如今,他在燕國廟堂之上成為了中流砥柱一般的存在,一些大事承海都要與其商量。”
“如此來,那白開疆是朝中重臣國之棟梁了?”
常風聽後點了點頭,不想白晨卻是道:“不是,那白開疆絕對不是像世人麵前顯露的那般,其實他隱忍至極而且既有野心,一些朝中重臣甚至推斷,他早已與左丞相常心硯等人相互勾結暗中投靠了山海國,甚至有著取代父王當國君的野心。”
“晨,你住口,這不是你應該出的話。”一句話製止了白晨,常萱眉眼挑動看了看趙凝陽,轉而道:
“常風,晨的話語有些偏激,那白開疆卻是一代梟雄,若非是王族支脈,絕對能夠坐上燕國國君之位。”
“看來這個白開疆是個關鍵人物啊!”能夠被自己的姑母如此評價,常風心中也是暗暗衡量起了那位燕國實權王爺,短暫的思索之後卻是問道:
“姑母,雖然王儲之位確定不易,但若是燕王鐵了心的從表哥和白鳳南兩人之中確定一個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困難之事吧!”
燕國王位繼承人選,就連燕國最有權威的長老會都不參與,完全交由燕王白承海自己確定,不管是誰他們都給與承認,這樣的決定從某種程度上也是明燕國長老會將此事當成了白承海自己的家事。
不管那白開疆如何強大,也不管白晨是否有著其他手段,根據常風掌握的消息,白承海對如今的燕國已然有著強大的掌控力,隻要他認準的事,沒有道理無法執行。
聽到常風的詢問,白晨一臉的無奈,而常萱亦是搖了搖頭,同樣無奈地道:“燕王不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縱然不選擇晨,王儲之事也不應該拖這麼長的時間……對於這個問題,我們分析了很久始終沒有得出一個讓自己信服的結論。”
“看來白開疆隻是表麵上的問題,而燕王自己才是關鍵之中的關鍵。”心中思定,常風隨即再次問道:“姑母,燕王的修為如今到了什麼境界?”
“兩百年之前他就可以渡劫,但就是因為王儲之位一直壓製著,但最多再壓製一二十年,這也是姑母十分著急的緣由,如今燕王儲君之位的爭奪已然到了最後關頭。”常萱帶著著急,但卻又是有著無奈。
眼見常風不在多什麼,白晨反而著急起來:“常風表弟,在外海之時我就知道你神通廣大……倒楊聯盟必然還有著極強的實力,還請出手助我。”
“表哥,此事咱們從長計議。”雖然常風此來的目的就是幫助白晨搶奪王儲之位,但一番交談下來,他卻是發現,燕國王儲之位難以確定的緣由絕對不是表麵顯露出來的人選難以確定的問題,其中必然有著眾多內情,如此他自然不能給與什麼承諾。
“姑母、晨表哥,給我一段時間的準備,在這段時間之內你們找個機會,我想單獨見一見燕王,不知你能否做到?”常風提出了一個要求,目標直指燕國王位人選的核心之人。
“這不是什麼難題,我來安排。”常萱一口答應下來,在燕王的諸多妃嬪之中常萱還是有著不俗實力和地位的,尤其是在王儲確定的關鍵時間段上。
“另外,我和你們接觸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忠於晨表哥的一應重臣。”常風最後格外囑咐了一句,這對他們來異常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