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孫兒問爺爺,一本《符文解字》可以讓人播下文種,生出文心麼?一本《符文解字》可以讓人寫出完整的五行符文麼?”
“不錯,不錯!”不等寒紀話,寒淵讚道,“就是把《符文解字》刻在他的腦海,他都不可能從裏麵湊出一篇完整的符文。”
“其次,爺爺,孫兒聽秋殤了,那蕭明在符文默記中,不過半柱香就交卷了,而他隻得了一千四十分,也就是他明明可以多些符文,但他隻寫了七個,多半個都沒有寫,這明他就會七個!”
“爺爺,一個才……他隻會七篇符文麼?”
“不可能的!”桌子旁邊,寒秋葉淡淡的道,“我六歲的時候就能記住二十四篇五行符文!所以這個蕭明絕對不是什麼才!”
寒秋成看看這個眉毛稍淡的女孩子,笑道:“秋葉的沒錯,蕭明絕對不是什麼才,他就是個傻子!哦,我聽二爺爺了,他寫的七篇符文都是火符文,明他就會七篇火符文,還是他用六年啟蒙的時間學的,一年算是一篇,笨的夠可以!”
“符相戰力呢?”
寒紀的眼睛笑得彎成了彎月,笑吟吟的問道。
寒秋成不過十幾歲,竟然心思如此縝密,看出了自己忽視的細節,待得以後稍加曆練,那還了得?
“蕭某的符相戰力確實不容視!”寒秋成道,“不過爺爺知否這一句話?符神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一定會再打開一扇窗!蕭明的水符相戰力就是他的窗戶!”
寒淵不吝讚揚,催促道:“不錯,不錯,接著!”
“隻有水符戰力,並不懂水符文,即便在最後擊敗秋殤,也是靠一些莫名其妙的符相……”寒秋成傲然一笑,道,“這等實力,跟筋肉粗壯,力大蠢笨的武者……又有什麼區別?”
“真……真的是這樣麼?”一個怯怯的聲音從大廳之外響起,寒秋殤臉上雖然無淚,但眼圈發紅的寒秋殤進來,問道。
“是與不是,入了符學,你試試不就知道?”寒秋成話鋒一轉,略顯嚴厲的道,“爺爺曾教導過我們,我寒家人隻能站著死,決不能躺著生!不過是一場入學測試,敗了又如何?誰又不曾敗過?”
見得寒秋成嚴厲了,寒秋葉起身,拉著寒秋殤坐在自己旁邊道:“你放心,符學之內,還有我們,我們一起把蕭明才的皮囊扯破,讓人看看他傻子的本相。”
“好……”寒紀鼓掌道,“有你們兄妹齊心協力,那蕭明即便是才又如何?來,大家齊舉杯,為秋殤考入嚴家符學幹一杯……”
寒家家宴其樂融融,蕭家的慶功宴豈能冷淡?隻不過眾人皆歡笑,言必丸子時,蕭明並沒有陪在酒宴上,甚至他根本沒在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