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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日,劉富貴家裏邊的這些地算是全部耕種完畢。不過花生和黃豆,暫時還沒有種。
這幾看氣預報,真的溜達來一股寒流,要玩一把倒春寒。
有經驗的可不僅僅是三太爺,村裏好多人也沒有種地呢。要不然往年的清明前後,都是最忙碌的時候。
造成的一個結果,就是今年耕種的時間往後推了推,李家溝接自來水的事情,也得跟著往後推一推。
也不知道這些年的氣候是不是因為人類對環境的破壞,開始對人類進行報複。
正常的情況來講,倒春寒往往發生在二月末三月初的初春時節。而現在呢?也跟著往後延了,大多都是在四月初。
雖然李家溝這邊有山環繞,讓這裏的氣候比平原地區稍好一些,可是今年也不給力了。
淅淅瀝瀝的雨又落了下來,可是這時候的劉富貴就沒有以前那樣的好心情。
春雨貴如油不假,但是伴隨著寒潮而來的雨,這就是索命的閻王啊。
農民,是靠吃飯的,而這些生長在地間的樹木,更是靠吃飯的。現在正是它們抽枝、萌芽的階段,如果這個寒潮要是來得更加的猛烈一些,搞不好今真的要死好多樹。
自家前後院種的那些樹,可以想辦法,但是山上的那些,真的就很無力了。隻能盼著這個倒春寒,走過路過就完事兒,別太鬧。
以前的時候,劉富貴的肚子裏有珠子,可謂是麵對極端氣的上佳法寶。冬暖夏涼啊,就算是下大雪的時候,他穿背心到外邊溜達都不帶感覺寒冷的。
可是現在就不成了,雖然珠子還在,他對於外界的溫度感受也更加的明顯。劉平安都僅僅是在外套下穿了個薄羊毛衫,他卻將大棉襖又給翻了出來。
“富貴哥,有那麼冷麼?你這是不是也要學城裏人養生了啊?可是他們隻講究喝八杯水,你都幹了一暖瓶了。”平安笑著道。
劉富貴瞪了他一眼,“誰冷誰知道,我可不遭那個罪。還是喝些熱水舒坦,白水又懶得喝,泡茶不是有味道麼?”
完之後他又看向了三太爺,“三太爺,您估摸著明溫度還會降麼?山上的樹能不能扛住?”
三太爺搖了搖頭,“不好,氣預報不是了麼,這次的寒流得持續五呢,搞不好都可能會結冰。”
劉富貴吧嗒吧嗒嘴,不僅僅心苦,嘴也苦。
“富貴哥,這不是挺好的麼。咱們的菜上市的時候,保準還能夠賣個高價。昨送菜的時候,零售價都往上漲了五毛呢。”平安笑嘻嘻的道。
“如果我沒有承包這些山,那跟咱還沒啥關係,可是現在包了這些山,這樹要是凍死得多,就都得砍了。哪怕我今年不用將這些樹給補種上,明年、後年呢?”劉富貴咧著嘴道。
他都不知道老爺這位老大爺是不是時刻在關注著自己,眼瞅著自己的生活剛剛有了一些起色,就會過來給自己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