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來說是這個意思。”
馬漢點了點頭，又看向沈放，接著道：“而你們知道我身上的功德都是怎麼來的嗎？”
“方才我就說過，我也出身小界，來自於一個叫天元界的世界，那個小界位於大界的西北角，當年我就是天元界的第一至尊。”
“天魔在我們小界橫行，不知吞噬了多少生靈。
那些年我一直致力於保護我們小界，不知殺了多少天魔，搶回多少魂珠。”
“後來來到大界，我也極度仇恨天魔，一直到處追殺那些東西，至少幫十一個小界免遭於天魔的魔劫。
也不停地幫那些小界搶奪魂珠，釋放魂珠中的生靈。”
“正因為這些，天地賜予了我功德神位，讓我擁有了更強大的力量，可以說，在戰神大陸的曆史上，我是第一個修出功德神位的人。”
馬漢很自豪。
修出功德神位，那需要一個海量的功德。
他這些年暗中不知有多努力地救人，每搶下一枚魂珠，就相當於拯救了幾百萬，幾千萬的生靈。
這麼多年下來，他積攢的功德力量太大了。
沈放三人對視了一眼。
這才聽明白，人家和他們說這些是為了什麼，是想通過這些話來表明自己也出身小界的身份，告訴他們，他的這身功德是通過殺天魔、搶魂珠得到的。
這些話也徹底地打消了他們的戒心，他們對這漢子也由衷地肅然起敬。
他們三人搶下二十幾枚魂珠，就得到了天降功德金光的肯定，人家竟然先後幫十一個小界力挽危瀾。
梁嫣就是他們那一界的第一尊。
而這個漢子走的路比梁嫣還要更遠，到了大界在獵殺天魔的路上，還在幫助其他的小界。
馬漢看向沈放：“說完了我，再說說你們吧。”
“你們幾個和當年的我太像了，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們也是從小界出來的。
我也能從你們身上感應到功德的力量，說明你們也在致力於獵殺天魔，搶奪魂珠這件事呢。”
“可是，你們以為殺天魔、奪魂珠這件事有意義嗎？”
“這件事我做了這麼多年，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好事，在拯救天下，可是到後來我才發現，我做的這些事屁用沒有。”
沈放三人都十分詫異，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馬漢臉頰抽搐著，深吸了一口氣，才又接著道：“你們想想，咱們搶的再快，又有人家太初府收集魂珠的速度快嗎？
我拚了命地研究外大陸向太初府進獻魂珠的渠道，一年使勁搶，能搶到幾十枚、上百枚魂珠就不錯了，可是人家太初府一年能收集到幾千枚、幾萬枚。”
“他娘的，我這點力量，簡直杯水車薪，根本就阻止不了人家。”
沈放緩緩點頭，能感覺到他的苦悶，也感覺事情極為棘手，不過還是道：“那我們做的也不能說沒用啊，多搶回一枚，就多救了幾百萬生靈，我們多搶一枚就是一份功德的。”
“你以為多搶一枚就是一枚嗎？”
馬漢嘴角邊帶著譏色抬頭，接著問道：“你們知道太初戰神收集魂珠做什麼嗎？”
沈放三人對視了一眼，又都凝重起來，緊緊地盯著馬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