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他用了房間裏的筆墨紙硯,簡單的在紙上寫上了“白慕樾”三個字,壓在了桌子上,情況緊急,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他推開了房間的門,發現這附近並沒有什麼守衛,而他正在一個他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這裏修繕得十分華麗,比起宸國倒是金碧輝煌了不少,莫非他如今正在南越國的皇宮?他的心裏不由得猜測著。
既然是一個皇宮,可是這宮裏的守衛竟沒有他宸王府的多,而且這皇宮也並不大,他運著輕功很輕易的就離開了這座皇宮。
街道上的人都是一副他不熟悉的麵孔,幸而他曾經見過南越國的人,這才知道自己原來是身處南越國內。
他的麵孔在人群裏很是紮眼,一些南越少女不禁為軒轅宇這冷酷俊逸的麵容給深深的吸引住了,有意無意的暗示著,可軒轅宇連理都沒有理會,冷著臉走著路。
這樣更是讓那些少女癡迷了,不僅僅是南越少女,就連是一些青年,相比較於自己之下,感覺自己遜色了不少,很是慚愧。
可總會有那麼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暗處做著自己的小動作,何況是在南越國這個擅長用毒的地方,有一人正在一邊的茶館,討要一碗茶水喝著,他像是一位旅途中的過客,可是南越國哪裏是那麼容易進得來的?
果不其然,就在軒轅宇從他的旁邊路過的時候,他喝著茶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意,猛地就把茶碗砸向了軒轅宇,正打算拔出劍。
軒轅宇靈敏的躲過了他的茶碗,還穩住了他的身形,這一行雲流水的動作引得周圍的人不禁拍手叫好,南越少女們更是激動得尖叫起來。
可就在這時,他的寬袖中飛出了一把刀鞘,直插那個人的咽喉,他連都都來不及得,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摸出他自己的武器,就這麼倒地了。
軒轅宇仿佛沒有看見這個人死了一般,徑直走了過去,把他咽喉上的匕首拔了下來,而後就騎上了他的馬,飛奔而去。
那些正在拍手叫好的人目睹了這一幕,頓時街道上傳來了陣陣的慘叫聲。
軒轅宇騎著馬揚長而去,他加快速度的飛奔,絕對不能讓邊疆落到他白慕樾的手中!
而在另一邊,淩源的脖子上的傷口溢出來的血已經流到了他的脖子上,國醫幫他稍微處理了一下。
“嘶,你輕點兒,疼……”淩源倒吸了一口冷氣,疼得直接喊了出來。
“我說淩將軍,你就忍忍吧,你縱橫沙場這麼多年,這點小傷口,不礙事!”雷霖沉著臉說道,他最見不得一個本該是陽剛之氣的男子卻如同一個姑娘家一樣。
國醫聽著雷霖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攝政王沒下重手已經是仁慈了,你該感謝你的小命還在。”
“對哦。”淩源猛然間覺得國醫的話很有道理,可是想了想,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我有點奇怪,為什麼他會如此的反常……”
這句話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因為他的聲音小到周圍的兩個人根本就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