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鋼琴吧,應該是電鋼?】
似乎是聽見我的話語,知弦姐看了我一眼,道。
【電鋼嗎?】
這旋律也是很熟悉啊,究竟是什麼樣的歌曲呢?
不如,究竟是哪一部熱血作品會用電鋼開頭啊?
【不行,完全記不起來。】
在我所看過的熱血作品中,沒有一首的旋律是這樣的。
究竟是哪一部熱血作品呢?
隨著我的思考,深夏張開了雙唇。
“風邪引くの風邪引くの”
【居然是這首!】
像深夏這樣的元氣熱血美少女,難道不是應該唱什麼“つかもうぜ!dragnball!世界でいっとースリルな秘密”,“ha-la,headha-la!”,“yuはshk!愛で空が落ちてくる”這樣的歌曲嗎!
為什麼會是這首歌啊!違和感滿滿的啊!
【喂!就算我現在在唱歌,我也是聽到了啊!】
深夏一副不滿的樣子!
【我唱這首歌有什麼能讓你不滿的嗎,鍵!】
【隻是覺得奇跡啊,深夏。】
伴奏在響著,深夏似乎是在聽著我的話語,並沒有繼續唱下去。
【像深夏這樣的元氣美少女,居然沒有唱那些熱血歌曲,而是唱了這樣的一首歌,真是奇跡。】
【也就是我就不應該唱這首歌咯?】
深夏握緊了拳頭,從舞台上緩緩地走了下來。
【嘿嘿~學~長~撲~!】
【嗚啊!真冬你搗什麼亂啊!】
在深夏走下來,我準備要逃跑的時候,真冬一副軟趴趴的樣子撲了上來。
【因為啊~要是真冬沒有撲上來~學長~學長就跑了吧~】
【杉崎!你居然想逃跑!】
似乎是聽見真冬的話語,會長鼓起了臉頰,一副生氣的樣子。
【那個,才沒有逃跑呢!】
我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我,杉崎鍵,才不是那樣的人吧!】
【key君就是這樣的孩子呢。】
知弦姐臉色通紅地道。
等下?臉色通紅?
我仔細觀察了下知弦姐。
【那個,知弦姐,你不會醉了吧?】
【才沒醉!就算是key君,也不能亂話!】
不行!這很明顯就是醉了啊!
【還是,key君是要把我弄醉了,然後和我去賓館那邊幹那些羞·羞·的·事·情·呢~】
不行,現在的知弦姐殺傷力實在太強大了。
【那個會長啊,我這邊突然間有點急事要幹,我就先走了啊?】
我一邊著,一邊走向了門前。
【學長~不要走嘛~】
【嗚啊!】
真冬全身壓在了我的身上,就這樣,我被真冬壓倒在地。
在昏暗的光線中,我能清晰看到的,就是真冬那濕潤的雙眼,紅潤的臉頰,還有那嘟起的嘴。
【學長還沒呢~】
【那個,真冬?】
【學長還沒呢!學長喜歡的人】
聲音越傳越聲,到後麵,我已經完全聽不清楚真冬的話語了。
【就這樣,真冬趴在了鍵的胸膛上呢,嗬嗬嗬】
深夏就這樣看著我和真冬,一副壞掉了的樣子。
【那個碎碎念歸碎碎念,可以把真冬先移開嗎?】
【你不是很高興嘛,鍵。】
【誰我很高興來著的!】
雖然被一個美少女壓在身上感覺是很不錯啦,軟軟的,就像布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