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以為自己的人生就是這樣子的。
普普通通的上學,普普通通的放學。
和朋友聊著普普通通的話題。
和林檎,飛鳥在一起,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
本來,這樣的人生應該就夠了的,但自從那一起,一切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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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真是的呢,究竟有什麼事情不能在家裏麵的啊。】
我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走到了外麵,道。
看見我這樣,飛鳥臉上一副歡喜的表情,道。
【啊啦啦,鍵你果然出來了呢。】
【好歹我們是青梅竹馬,這樣做真的好嗎。】
【什麼啊,鍵,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行,外麵正好也下雪了,我先回去了吧。】
【咦咦咦咦咦!怎麼可以回去啊!】
【那快點啊】
【我什麼都不知道。】
飛鳥就是這樣,隻要不想的東西,她怎麼樣都不會出來。
【起來,林檎真的很可愛呢。】
【飛鳥,你要對林檎做什麼!】
【真是的呢,一副笨蛋哥哥的樣子呢。】
【我可是知道的呢!你一直都在教著林檎奇奇怪怪的東西!】
【那才不是奇奇怪怪的東西呢,那可是人生的哲理啊。】
【就算用著這樣平淡的語氣,也不能否認你教林檎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一點!】
【真是的呢,我才不會這樣做。】
“感覺你就是這樣的人啊!飛鳥!”
我在心裏這樣地訴到。
【在鍵看來,我是這樣的人嗎,啜泣啜泣。】
【好假!】
【難道鍵是這種看著女孩子哭泣的人嗎,啜泣啜泣。】
【所以太假了啦!】
這麼假的演技,才不會有人上當受騙呢!
【真是的呢,鍵都不會體諒別人呢。】
【這和我不會體諒別人完全沒有關係好不!】
【所·以·,鍵,你要好好體諒我啊!】
嘟起了嘴唇,飛鳥一副不滿的樣子。
【不會體諒我的鍵,可不是好男人呢。】
【如果要體諒你才是好男人的話,我寧願不做好男人。】
【真是的呢!】
飛鳥輕輕地錘了我幾下,一副不滿的樣子盯著我。
看見飛鳥盯著我,我也盯著飛鳥。
過了一會兒,我們都大笑了起來。
【真是的呢。】
擦拭著眼角的眼淚,飛鳥一副嚴肅的樣子。
【那麼鍵,我要正事了呢。】
【什麼?】
飛鳥用著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我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事實上,林檎真的很可愛啊。】
【明明剛剛才過這件事的!】
【因為很重要所以要兩遍哦,鍵。】
【早就知道,像飛鳥你這樣的人,絕對不是會正事的樣子。】
【怎麼能這樣呢。】
聽見我的話語,飛鳥一副鬱悶的樣子。
【我也是會正事的人啊。】
【明明你就沒過什麼正事!】
【比起調戲鍵,正事什麼的不重要啦。】
【你承認了吧!承認是要調戲我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