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林檎~林檎你在哪裏啊~】
放學後,我走向台那邊。
林檎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把我叫到台上來。
明明是家人嘛,有什麼事情回家再不也可以嗎?
雖然是這樣,不過我還是走到了台上。
打開通往台的大門,看見林檎坐立不安的樣子。
【林檎,為什麼叫我過來啊,有什麼事情回家再也是可以的嘛。】
【那個】
似乎是不好意思的樣子,林檎臉上泛起了紅色。
起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真是奇怪啊。
【那個,歐尼醬,雖然回到家也可以,但是林檎,林檎覺得還是在這裏比較好!】
【第一次看見林檎這樣主動呢。】
【咦?】
【平時的林檎,不都是隻要我什麼都會去做的嘛,所以看見這樣主動的林檎,感覺也是很奇特呢。】
【那個,就算是歐尼醬,也不能這樣的!】
【我似乎也沒什麼吧。】
撓了撓後腦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事實上我也的確沒有什麼吧
在這樣的氛圍下,大門再度打開了。
【當當當當!今日!飛鳥姐!再度來襲!】
【飛鳥姐姐!】
飛鳥擺起了pse,在我們麵前露麵。
看見擺著pse的飛鳥,我的臉上露出了驚奇的表情。
【起來好像這是第一次見到飛鳥擺著pse的樣子呢。】
【平時我可從來不擺pse的呢本來還以為鍵出軌了呢,正準備抓奸,沒想到居然是和林檎在一起。】
飛鳥發出了“切”的聲音,似乎對沒有抓到奸這一點很不滿的樣子。
看見這樣的飛鳥,我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真是的啊,明明是女朋友,卻一副期待著男朋友出軌的表情是怎麼一回事啊。】
【因為鍵可是很受歡迎的呢。】
【是是是。】
這一定是飛鳥的托詞,真是的呢,明明就一副很擔心的樣子,卻要出這樣的托詞什麼的。
【起來,要是我真的出軌了,飛鳥你會怎麼辦?】
【這個啊,很簡單呢,隻要把鍵的頭切下就可以了呢。】
【飛鳥的太可怕了!】
【然後買上一條船,和鍵的頭顱一起度過美好的時光什麼的,我感覺也不錯呢。】
【好黑!好黑!飛鳥難道是桂言葉嗎!?】
【才沒有這回事呢,飛鳥姐才不黑!】
鼓起臉頰,飛鳥一副不滿的樣子。
她走到我的麵前,仰著頭,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真是的呢,明明這個問題是你問的不是嗎?】
【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飛鳥姐會這樣黑呢。】
【那個】
【所以啊,飛鳥姐才不黑呢!】
【是是是,飛鳥姐才不黑。】
【鍵這樣的話,感覺好敷衍的樣子啊。】
【那個】
【敷衍嗎?不會吧。】
我感覺還好啊?
難道是因為多了幾個“是”字,感覺敷衍了很多?
【那個】
【啊,抱歉!】
感受到有人拉著我的衣袖,我才發現我們忽略了林檎。
我看著林檎,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事實上,我不是故意忽略你的,林檎。】
【林檎知道,林檎本來就沒有什麼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