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隻有學習才是我們的人生啊!】
會長又著不知所雲的話語了。
【杉崎,我的話才不是什麼不知所雲的話呢!】
【可會長明明就不是會學習的人啊?】
【我才不是笨蛋呢!】
會長張牙舞爪的樣子。
感覺會長就像炸毛的貓一樣。
【是是是。】
我不由得對會長使出了我的順毛**。
【嗚呼~】
會長一副十分舒服的樣子。
【會長這麼快就被收服了呢。】
【感覺杉崎前輩的本事又增加了。】
【呼呼~紅好可愛~】
她們的討論是不是混入了什麼不該混入的東西?
我看向她們,她們齊齊搖頭的樣子。
看來是看不出什麼了。
看見我疑惑的樣子,深夏接過了話題。
【那麼會長是要表達些什麼呢!】
【嗬嗬嗬,問的好啊,深夏!】
會長又來了。
一副自大的樣子。
雖然可愛,但表示經常看見會長這神態的我毫無壓力。
我可是要成為**王的男人啊!
這個學生會的人,都在我的守備範圍內!
【真冬覺得現在的學長好可怕!】
【真冬,不要怕,隻不過是區區的一隻杉崎蟲而已!】
【可真冬覺得姐姐也很害怕的樣子……】
【才不會呢!】
深夏仿佛要打散自己的畏懼似的,握緊並高舉右手,站了起來。
【鍵,隻不過是一隻草履蟲而已啊!】
【等級降低了啊!】
我不由得出聲來。
【怎麼這麼快就降成了單細胞生物了啊!】
【啊啊?難道杉崎不是什麼單細胞生物嗎?】
會長一副疑惑的樣子。
【我才不是什麼單細胞呢!】
我會哭出來哦!我真的會哭出來哦!
【知弦姐,你也幫忙下啊!】
【嗯,最近蘋果這個視頻好像很熱門的樣子呢……】
不行!知弦姐根本就沒有聽我話!
我現在是四麵楚歌的情況啊!
【難道學長還不知道自己是草履蟲的事實嗎?】
【這樣的事情才不想知道!】
我不由得大喊出聲。
【學……學長對我凶……】
真冬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喂!鍵,你打腹部比較好呢,還是打其他地方比較好呢?】
【其他地方指的是什麼我可以問下嗎?】
我戰戰兢兢地問著深夏。
【當然可以。】
這燦爛的笑容是怎麼回事啊!
【那個其他地方啊……就是第三條腿呢~】
【那個地方絕對不行!我申請合理對待俘虜!】
為了我後半生的幸福,我一定要挺住啊!
【我這邊可沒有想過遵守日內瓦條約呢。】
【深夏你是沒想過要遵守日內瓦條約吧!】
【呀~被發現了呢~】
深夏敲了下自己的後腦。
雖然很可愛,不過這和我沒關係了。
【那麼鍵你要忍住啊。】
既然要我忍住那就不要打嘛!
【咦!才不要呢,有這麼好的理由可以打鍵什麼的,可是很難遇到呢。】
【我難道對深夏來是沙包嗎?】
【不是哦,鍵。】
深夏深情地看著我。
【你對我來,有重要的意義哦。】
【既然有重要的意義那麼……】
我剛到一半,深夏就打斷了我的話。
【你對我來,就是能話的沙包哦。】
【那還是沙包啊!】
【至少比較智能嘛,不是嗎?】
在我們爭論這些的時候,真冬哭了。
【原來,原來真冬的存在意義,就是為姐姐提供毆打杉崎前輩的理由嗎?】
【看,你們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