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回來了你們怎麼了。】
看見除了會長之外,我們其他人躺在桌子上,一副靈魂出竅的慘狀後,深夏詢問道。
聽見深夏的話語,真冬顫顫巍巍地指著桌子。
桌上還殘存著散亂的撲克牌。
看見桌上的撲克牌,深夏的眼睛閃了一下。
【原來如此,真相,隻有一個!】
深夏右手前指,擺出了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了’的樣子。
【沒錯,凶手就是你鍵!】
【什麼啊!】
無緣無故就被冤枉成凶手,我也是很冤枉的啊。
【不要隨便冤枉我啊,深夏!】
【鍵,這就是你的解釋嗎?】
手上拿著煙鬥,頭上戴著獵鹿帽,身上披著鬥篷,遼闊的額頭,嚴峻的神色,睿智的眼神,這就是名偵探——深夏的裝扮。
【雖然我知道深夏你是想模仿福爾摩斯啦,可是老實就算是這樣,你也完全不像福爾摩斯啊。】
【我不會給你解開繩子的哦,鍵。】
【請原諒我!!!!】
要不是我現在被捆在椅子上,我一定會跪下來的吧。
【不對!要是我沒被捆住的話,我根本就不會怕深夏這個威脅的吧!】
【你在什麼啊,鍵。】
深夏笑著看著我,看上去一副人畜無欺的模樣。
但事實上,在深夏的背後,我可是看見了呢,由黑氣聚集而成的塑像,不動明王的塑像。
看見深夏背後的塑像,我無恥地投降了。
【我什麼都沒,深夏!】
我裝出一副“啊,我剛剛了什麼嗎”的無知樣子,以求深夏的原諒。
看見我這幅樣子,深夏也大度地原諒了我。
雖然事實上我沒有錯,是深夏的錯才對。
【你還有什麼意見嗎,鍵。】
【我什麼意見都沒有!】
在深夏幫我剪開繩子後,深夏似乎是看見了我的表情般詢(ei)問(ie)道。
而我隻能這樣回答深夏。
“感覺深夏最近好像有點黑啊是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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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既然杉崎已經被解開繩子,那麼就繼續吧,故事接龍。】
會長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我看著外麵的景象,已經變得昏沉沉的了。
黃昏來臨了啊。
【會長,很晚了哦。】
我向會長解釋道。
【不如現在就解散了吧,會長。】
聽見我的話語,會長拍了下桌子,道。
【不行!我還要繼續玩下去!】
現在的會長感覺就像孩子一樣不,會長本來就是孩子吧。
【要死一次嗎,杉崎。】
聽見會長的話語,我看了會長一眼。
【現在都這麼晚了,會長。】
聽見我的話語,深夏也順著我的話道。
【對啊,會長,我和真冬也應該回家了呢。】
聽見我們的話語,會長思索了一下,道。
【雖然是這樣可是我還要玩嘛!】
會長耍起了孩子脾氣。
聽見會長的話語,我感到十分糾結。
平常的會長並沒有這麼任性啊?
【會長】
我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會長。
今的會長很不一樣。
看著看著會長的我,會長頓了一會兒,道。
【這樣的時光,我真希望能持續下去。】
會長看著我們,又看了下外麵,道。
【很晚了呢,那麼就聽你們的,今就這樣吧。】
會長揮了揮手,道。
【今解散。】
【會長】
聽見會長的話,我們幾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十分糾結。
會長離開了自己的座位,拿起了書包,正準備離開學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