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祭的舞台上,演奏完《reasure》的我們,雖然有點累,但是聽著舞台下方不絕於耳的安可聲,臉上都滿溢著燦爛的笑顏。
場上的氣氛很熱烈,我們的內心也是激昂的。就連在一旁的主持人莉莉西亞也為我們的表現而無話可。
雖然是這樣,但是作為一個擁有著職業素養的主持人,莉莉西亞似乎是從這樣的場麵中清醒過來,開始了接下來的發言。
【看來現在場上的氣氛很激烈呢,雖然很不滿意,似乎還有點缺陷的樣子,但是看在這次的表演很不錯了的份上,我也就不計較了。】
雖然在一旁的會長一直在大喊著“學生會才沒有那麼差呢”這樣的話語,但是莉莉西亞似乎並不在意的樣子,繼續道。
【那麼,接下來的,最後這一場,仍舊是學生會的表演。當然,要是表演的不好就更好了呢,呼呼呼呼呼。】
臉上帶著笑意,莉莉西亞優雅地從舞台上走了下來。
隨著莉莉西亞離開舞台,我走到後麵,放下了手中的吉他,拿起了長笛。
其他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準備著演出。
就這樣,學生會的第二場演出,也是本次校園祭最後一次演出,就這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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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的旋律,是一段長笛。配合著背景清脆的敲擊聲,給人一種靜謐的感覺。
隨之而來的,是陣陣的鼓聲,帶著清脆的吉他聲,優美的電鋼聲,和那若隱若現的貝斯聲。
【この空(そら)の輝(かがや)き君(きみ)の胸(むね)に屆(とど)いてる?這片空的光芒是否照耀到你的心房?】
【夢見(ゆめみ)てた調(しら)べは靜(しず)けさのように願你夢寐已久的旋律為你送去安寧】
舞台上的聚光燈打在了低著頭的會長的上方,為會長襯托出了一絲的優雅。
雖然會長的聲音很不適合這首歌,或許是因為會長唱的認真的緣故吧,卻沒有人笑出來。
每個人都靜靜地聽著會長唱歌,看著會長在舞台上的演出。
啊,明明是的會長,在這種時刻,卻成為了女神般的存在。
【君(きみ)の手(て)がまだ夢(ゆめ)に遠(とお)くても即使你的夢想還遙不可及】
【思(おも)い出(だ)してよ優(やさ)しい聲(こえ)を請你回想起這曲溫柔的聲線】
【誰(だれ)かが君(きみ)のため歌(うた)った幸福(しあわせ)の和音(コード)回想起誰曾為你歌唱的幸福和音】
會長漸漸地抬起了頭,直視著前方,似乎在看著什麼的樣子。
而到了這裏,深夏的和聲襯托著會長的聲音,雖然兩個人的聲音沒有相似的地方,卻有著同樣的溫柔。
不過,一邊敲著鼓,一邊唱著歌,也是難為深夏了呢。
我看向了深夏那邊,因為聚光燈隻打在了會長那裏,我並沒有看清楚,但是深夏似乎臉紅起來了呢。
嗯嗯,因為我是站在深夏旁邊的,所以還是能看見的呢。
【空(そら)の音(おと)響(ひび)け、高(たか)く哀(かな)しみを超(こ)えて願音色響徹空掩過心中的悲傷】
【君(きみ)の目(め)に映(うつ)るものは全(すべ)て本當(ほんとう)の世界(せかい)直到你的眼中永遠映出真實的世界】
【涙(なみだ)さえ君(きみ)をここに留(とど)めておけない既然連我的淚水也無法將你挽留】
【降(ふ)り注(そそ)ぐ光(ひかり)の中(なか)明日(あした)を奏(かな)でて在空灑落的光芒中為你奏響明】
這一段是深夏,會長和真冬三個人的合唱。
唱到這裏的時候,深夏惡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看來是被發現了我剛剛的想法了呢,不過深夏也有第六感的嗎?
啊哈哈哈哈,這怎麼可能呢,深夏有第六感什麼的。
正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深夏再度惡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嗚哇,被深夏盯了兩眼後,感覺真是可怕啊。
不過已經到間奏了呢,會長的吉他,真冬的電鋼,深夏的架子鼓,知弦姐的貝斯,奏了一段後,隨之而來的是我的長笛。
一段較為短促的間奏以後,會長繼續地唱了下去。
【本當(ほんとう)は誰(だれ)にも聞(き)こえないそんな音(おと)だった其實光芒的旋律每個人都無法聽見】
【でも誰(だれ)の胸(むね)にも明(あか)るく響(ひび)いてた可每個人的胸中都回響著它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