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笑著嗔道:“我可不急,是有人心急跳出來咬我,聰明反被聰明誤,露了狐狸尾巴,你可要把這隻狐狸抓出來,還我公道!”
曦澤聞言哈哈大笑,道:“你病著還這麼清明,什麼都清楚!”
雲傾立刻回道:“我當然什麼都清楚啦!那曲庶人一定不是自己上吊自盡的,就憑她那點心氣,做不出這麼有傲骨的事情來!還有那封蹊蹺的血書,也不是她寫的,是那隻狐狸寫的!那隻狐狸一定是害怕曲庶人將她供出來,所以才跳出來弄死了曲庶人,還想栽贓到我這裏來,所以才寫那封血書,我的對不對?”
曦澤再次哈哈大笑起來,朗聲道:“你的對,我已經找來曲庶人生前留下的字跡對過了,那封血書確實不是曲庶人寫的!你有什麼好的點子,把這隻狡猾的狐狸抓出來?”
雲傾明媚的笑了,笑的很是燦爛,她幽幽道:“這個人必定就在眾後妃之中,你這麼風流多情,隻要再讓皇後舉辦一次花宴,讓她們寫下詩句,收集起來一一對一下,不就能找到了嗎?也不會惹她們懷疑!”
“這個主意不錯!”曦澤拉長了音調道,“但是你我風流,我就不想辦這場花宴了!”
雲傾有些氣惱的望著曦澤。
曦澤湊近雲傾,滿是玩味道:“我對你從來是一心一意,什麼時候風流過了?”
“那頤婕妤呢?”雲傾立刻問道。
曦澤毫不客氣的反問道:“頤婕妤怎麼了?啊?頤婕妤怎麼了啊?你跟頤婕妤不是好姐妹嗎?昨你還跟我頤婕妤跟你貼心,怎麼?這麼快就變了?不是好姐妹了?你吃她的醋?”
“我哪有吃她的醋?我就這麼一問,我可什麼也沒有!”雲傾氣結,居然被曦澤這麼反咬一口,雲傾氣的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曦澤。
曦澤像是看不見一般,接著道:“你可知有句話叫一切盡在不言中!你是隻了一句,但是你這一句中包含了很多的意思,已經表明了你心裏的想法!要不要我將你這一句傳給頤婕妤啊?看人家以後是不是還敬服你?”
“你……”雲傾再次氣結,卻又再次被曦澤打斷,曦澤接著不陰不陽道,“你啊,就是不賢惠,嫉妒頤婕妤!跟她做姐妹是假的!就是收服人心的手段!”
越扯越遠了,雲傾很是生氣,道:“才不是呢!你不要亂?我哪有不賢惠?你怎麼樣我都沒有管,我已經很賢惠了!”
曦澤毫不留情的戳破:“你嘴上沒,可是心裏不舒服!等我把你的話傳給頤婕妤了,看她有什麼反應!哈哈哈……”
雲傾氣的滿臉通紅,賭氣道:“你傳吧,傳吧,我不喝藥,再也不喝了!”
雲傾沒轍了,曦澤見狀得意的哈哈大笑,笑的很是大聲,笑過之後,又攬過雲傾,緊緊抱在懷裏,在她的耳邊低低道:“我就喜歡你的不賢惠,時時刻刻都想霸占著我,哈哈……”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