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紛紛跪地迎駕:“臣妾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很快,曦澤就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道:“靜妃,朕新得了一把好琴,正準備送給你,來的路上,正好碰到了你的內侍唐子,就把琴交給了他,一塊給你帶來了,你快看看這把琴,看你喜不喜歡?都起來吧!坐下話!”
“謝皇上!”眾人起身落座。
然而,沈綠衣還來不及回話,就聽到純婕妤驚叫道:“就是他,昨就是他害臣妾,差一點就要了臣妾的命!”
眾人聞言,紛紛大驚。
曦澤轉頭望向純婕妤,驚訝的問道:“純婕妤,你什麼?什麼就是他?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純婕妤頓時雙眸含淚,指著唐子,對著曦澤道:“皇上,昨臣妾逛禦花園,在沒人的地方,現在這個抱琴的奴才突然竄出來,抓著臣妾按到水裏,企圖淹死臣妾,幸虧臣妾機警,裝死騙過了他,他將臣妾扔到水裏,還好臣妾會遊泳,這才僥幸死裏逃生,請皇上為臣妾做主!”著,就朝著曦澤跪下。
曦澤聞言大吃一驚,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後宮都亂套了嗎?純婕妤,你的那個奴才就是正殿站著的唐子?”
純婕妤十分肯定的回答道:“沒錯,就是他!”
曦澤望了望唐子,又望向沈綠衣,問道:“靜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臉蒙圈的沈綠衣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就在這時,傅凝嫣不陰不陽的道:“哎呀,純婕妤,本宮就了這件事與本宮無關,你偏不相信,現在事情分明了吧,你也已經找出了凶手,他可是靜妃的人,不是本宮要害你,是靜妃要對你下手!”
沈綠衣聞言立刻冷靜下來,她冷冷轉眸望向傅凝嫣,森冷的目光中仿佛已經凝結出了冰棱,她不含一絲溫度的道:“湘淑儀,你解除禁足才幾,又開始不安分了嗎?”
傅凝嫣頓時笑得花枝亂顫,道:“哎喲,我靜妃娘娘,臣妾可是很安分,簡直安分的不能再安分了,臣妾個什麼都沒做,現在是你手底下的奴才被指證出來,大家都看著呢!這可不關臣妾的事!”
沈綠衣懶得跟她糾纏,她站起身來,望向曦澤道:“皇上,臣妾從來沒有指使過奴才謀害純婕妤,這件事臣妾完全不知情,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曦澤還來不及話,傅凝嫣就不陰不陽的插進來道:“這凶手都已經抓出來了,還能有什麼誤會?靜妃娘娘莫不是想推脫罪責吧!這不太好吧,大家都看著呢!”
沈綠衣聞言,頓時心頭泛起恨意,她不去理傅凝嫣,隻是望著曦澤,道:“皇上,臣妾是清白的,這件事情真的與臣妾無關,請皇上明鑒!”
曦澤望著眼前的局勢,仔細判斷著,沉吟了一會兒,他望向純婕妤,問道:“純婕妤,你看清楚了,害你的那個奴才就是麵前的這個唐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