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澤冷冷道:“朕被氣的睡不著,朕先走了,這裏就交給你了!”
祈夜點點頭,很快就轉身走進內殿。
這一夜,明空在太後的寢殿念了一夜的經,祈夜一直待在裏麵望著他,並沒有話。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明空又住回來原來的地方,每白都會到太後的寢殿來念經,陪伴太後,間或會給太後吃一些藥!
曦澤讓祈夜住進了攬月樓,白隻要處理完了政務,就會來到太後這裏,冷冷的望著明空,一言不。
祈夜還是繼續給太後熬藥,然而太後根本不喝祈夜的藥,他隻吃明空的藥,隻相信明空。
在曦澤與祈夜意料之內的事情是,太後的病一一的好了起來,再也沒有頭暈目眩,頭痛的症狀也有所減輕,燒也退了,然而,整整兩個月過去了,太後仍舊無法下床自由行走,總是感覺身體疲乏無力,不管吃多少藥,念多少佛經,一直都維持著這個狀態!
這一日,曦澤在承光殿密室與祈夜敘話。
密室中隻有他們二人,曦澤端坐在最上,目光深深的望著祈夜,問道:“祈夜,你今日給母後診脈,母後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祈夜木然答道:“我現在可以肯定,早在明空進宮之初,他就對太後的身體非常的了解,他通過別人引了太後的舊疾,使得太後的身體全部陷入病狀,現在想要醫治,讓太後完全恢複,已經來不及了!再加上太後相信明空,隻服明空的藥,沒有配合我的治療,現在氣寒冷,情況可能越來越糟!”
曦澤聞言,眉宇間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雲,憤怒襲上心頭,曦澤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壓在膝蓋上,恨恨的道:“現在朕在母後麵前話都及不上那個妖僧,母後隻聽他的話,認為他有通的本事,又不肯服用你的藥,這樣下去要出大事,你,朕現在怎麼辦才好?”
祈夜凝著眉頭,神情凝重,沉默了半晌,都沒有話。
曦澤忽然道:“要不朕現在殺了那個妖僧,這樣母後就會喝你的藥了!”
祈夜歎了口氣,道:“那個明空一直在救太後,現在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你現在殺了他,用什麼理由?”
曦澤怒道:“朕管他什麼理由?光他謀害太後這一條,就足夠朕殺他了!”
“可是你沒有證據啊!你沒有證據證明,太後的病是明空謀害的,這些都是我跟你的推測,你不能胡亂殺人,大家都看著呢!”
曦澤覺得很失望,怒道:“朕不會再繼續放縱他下去,一定要想個法子,好好的治治他!”
祈夜又道:“太後那邊,你若是勸不了,就換個人去勸!”
曦澤聞言眼前一亮,道:“你的對,換皇後去勸,母後最聽皇後的話了,這事由皇後去,肯定管用,朕待會兒就去跟皇後!”
祈夜聞言點點頭,道:“那便讓皇後去吧,不要再讓太後吃明空的藥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