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娜瞪大了雙眸,雖然監獄的光線並不是很明朗,但是,她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令牌上的血,那如一條臥龍一般盤旋在令牌上的暗紅色深深刺痛了翠娜的神經,這比讓她受刑更加的難過,她的臉上現出陰狠的神色來:“主上命我好好的保護皇貴妃,若不是我在為先王祈福的時候,身份被沐雪鬆現了,他威脅我替他辦事,我又怎麼可能背叛皇貴妃?”
承佑滿是魅惑的道:“皇貴妃因為這件事情,被我父皇禁足了,心情很是鬱悶,現在隻有你才可以救出皇貴妃!難道……你還不肯實話嗎?皇貴妃是什麼性格,你跟在她身邊那麼多年,也不用我多了吧,她的出就做的到!”
翠娜一忍再忍,終是道:“沒錯,那個刺客是假的,我是故意受傷帶著皇貴妃往那個側門跑的,其實並不是真的要帶走皇貴妃,因為早就會有人給皇上通風報信,車夫已經被沐雪鬆收買了,他的家人都在沐雪鬆的手上,你可以去查,還有那封信也是偽造的,蕭國皇室的印信是我刻出來的,沐雪鬆所的一切都是假的,目的就是栽贓給夏相,離間君臣!”
她終於吐口了,承佑很是滿意,他收好令牌對翠娜道:“還會有人來審你的,你就按現在的如實交代,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承佑最後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刑部大牢。
翠娜最終在刑部如實招供,承佑派人去追查車夫的家人,果然現在沐雪鬆手上,承佑將車夫的家人救了出來,車夫也終於了實話,兩個證人都在刑部大牢招供了,消息傳到承光殿,曦澤龍顏大怒,命人去傳沐雪鬆來見他!
沐雪鬆已經提前知道了風聲,戰戰兢兢的下跪道:“微臣叩見皇上!”
曦澤憤怒的將供詞全部扔到沐雪鬆的麵前,怒斥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沐雪鬆隻掃了一眼,就後脊梁戰栗不止,他強迫自己保持鎮定,道:“皇上冤枉啊,這些都是屈打成招!”
“如何屈打成招?”曦澤憤怒的道,“這些都是朕的人審出來的,難道還會有錯?難道你敢質疑朕的威信?”
沐雪鬆趕忙道:“微臣不敢,隻是微臣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這些都是那個蕭人奴婢弄出來的,微臣隻是來傳信的,並沒有參與其中啊,請皇上明鑒!”
曦澤陰狠著臉,怒然道:“你不必在朕麵前狡辯,他們已經在獄中招供的清清楚楚,整件事情就是你指使他們做出來栽贓陷害夏相的,你現在還敢在朕麵前推脫,你當朕是傻子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