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巴才露出欣慰中帶著得意的笑容,“你是我的,這是神的禮物,自然由神來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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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察古德溫鐵青著臉,聽取著自己手下的彙報,不時把目光放在監控上。
金泰和查普曼正在搬運血漿,金泰正在休息,而他,自以為睿智的李察古德溫,就從他的旁邊經過。
他想火,他想大罵,可他罵不出來,因為當時誰也沒有他離得近,連他都沒認出來。
“他都看到什麼了嗎?”李察忍下怒火,“或者,先生們,我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安保先生們,他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安保經理鬆了鬆領口,“他大概隻看到了裏麵的培養艙,別的地方他沒來得及去,就跑掉了。”
“你還想讓他知道的更多嗎?”李察總算找到了暴怒的借口,聲嘶力竭地吼,“難道那不是我們正想不被人看到的東西嗎?”
看到他火,經理反倒平靜下來了,“他沒有拍照,沒有知道應急入口在哪裏,除了培養艙,他哪兒都沒去,而且在逃走的時候,被蜀山派的人打傷了,李察先生,我早就不隻一次向您提過,停屍房那道門會是安保中最大的漏洞,不是所有法國產的東西都算好東西。”
“你在指責我嗎?”李察氣急敗壞地。
“隻是提醒您,先生,”保安經理不卑不亢,“我是德國裏奇道爾公司最出色的安保專家艾希曼裏奇道爾,可我不是神,你不聽我的建議,後果就要由你自行承擔,而不是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了事。”
李察快要氣瘋了,可似乎拿他沒有絲毫辦法,隻能呼呼地喘粗氣。
“滾!滾出去!帶著你的專業精神,滾出去!”
“好的,先生。”
德國人在工作時的專業和執著,雖然大部分的確是為了工作,可少了點兒人情,尤其在為上級當出氣筒方麵,做的不太好。
艾希曼微微鞠躬,麵無表情地轉身離開,隻在出門的一瞬間,嘴角微微上揚,表達了自己對屋裏的上司不屑一顧的態度。
原來厚重的大門早被打開了,艾希曼走進停屍房,看到佩怡雙手沾血,正在為自己的愛人縫上斷掉的頭顱,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這個場景跟恐怖片差不多了,艾希曼都幹咽了一口唾沫,他硬著頭皮走到解剖台邊,用生硬的華夏文,“尊敬的女士,請節哀順變。”
佩怡不為所動,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艾希曼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多呆,可是又不得不問,“尊敬的女士,我們急需要知道,金泰到底受了多重的傷,給他帶來了什麼樣的傷害,用什麼辦法才能得到治療。”
沒有回應,佩怡根本沒聽到一樣。
艾布曼失望地歎氣,卻沒有再追問,返身要離開的時候,佩怡突然開口。
“在蜀山,黃群被稱為火神,他也是年輕一代最早練出三昧真火的人。”
“對不起,女士,”艾希曼麵色苦,“你是在神話故事嗎?我知道你們的傳中有三昧真火這種東西,可它真的存在嗎?”
“是有的,不過沒有那麼神,”佩怡完成了最後一針,,用牙咬斷絲線,不顧上麵沾的鮮血,“把精神力融煉入火焰之中,以精神力為燃料,可長久不滅,不管用什麼辦法,除非可供燃燒的精神力徹底消耗幹淨,不然它會一直燒下去,不管有多高深的修為,隻要他有精神力,這把三昧真火隻要沾到他的身,就再也滅不了!金泰跑掉的時候被火燒傷了臉,應該是右臉,那傷口會一直存在下去,不管什麼樣的藥,都治不好,直到他死!”
著,她俯下頭,吻在已經毫無生機的黃群嘴唇上,“老公,你在死前完成了掌門交給你的任務,可是——我怎麼辦?”
艾希曼忍不住了,他覺得再不離開這裏,他就要吐了,一是嚇的,二是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