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突然有點兒頭疼,他不知道該拿這麼個女人怎麼辦。
“殺了我吧,”佩怡閉上眼睛,“用那把刀,上麵有我丈夫的精神氣息,我與他合為一體,你的刀威力會大增,將來融彙木土之力時,也會更加順利,我甚至還可以告訴你擁有這兩種異能的蜀山派弟子都是誰,他們的能力很強,但是一定不是你的對手。”
“你走吧,”金泰看向玲,“我送你出——”
話音未落,佩怡突然從地上暴竄而起,在金泰不提防的時候,把他撲倒在地。
金泰一擰身,反騎到她的身上,掄起拳頭正要砸的時候,佩怡卻攤開雙臂,一副你隨便的樣子,他隻好放下拳頭,“你幹什麼——”
佩怡眼見他放下拳頭,雙腿一拱,把金泰顛下來,反身壓上,朝著金泰的臉就亂親起來。
金泰連忙把手上的刀扔到一邊,免得傷到她,“你想幹什麼?在另一個戰場上打敗我嗎?”
“你敢接受挑戰嗎?”佩怡雙眼迷亂,嘴裏噴著酒氣,“我要殺了你,讓你不管跟哪個女人上床都隻想著我!”著,她脫下自己的上衣,傲人的上圍,瓷器一般的膚色,晃的金泰一陣眼花。
“不用這樣吧,”金泰心裏火燒一樣,可還是保持著理智,“我——”
火熱的嘴唇堵住他的嘴,把他最後一點兒理智也燃燒殆盡。
麵對女色,金泰的抵抗力一直很弱,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要抵抗,今他大概會明白為什麼了。
佩怡突然抓起金泰放在一邊的水手刀,高高舉起,金泰大驚,正要做出反抗的時候,佩怡卻把刀狠狠地戳向自己的胸口,不!是胸口那正隨著他的呼吸起伏不定的藍色菱形吊墜,一種逼近死亡的氣息讓金泰寒毛都立起來。
“收!”
水手刀在馬上就要刺中吊墜的時候硬生生止住,不管佩怡怎麼用力都無法向前一寸,待她打算用自己的身體去撞的時候,刀已經化作輕煙,回到金泰的丹田內。
佩怡一瞬間僵硬了身體,眼中再次充滿了絕望,仰頭淒厲地慘叫,“為什麼——”
一道白光把她從飛船內傳送了出去。
金泰狼狽地爬起來,“他馬的,這瘋女人,真特麼懸,剛才那是什麼感覺,怎麼我覺得隻要刀碰到那個吊墜,就會生什麼可怕的事?”
“會爆炸,”玲禮貌地出了讓金泰嚇斷魂的推測,“我在吊墜上的菱形晶體中檢測出了與刀上同源的水火氣息,應該是這位女士丈夫的貼身之物,或者別的什麼,水火本不相融,且相克,他們即能融為一體,自然有辦法讓水火重新恢複本性,當大量的本源物質相克之時,會引爆炸,非常劇烈的爆炸,這也就等於——”
“自爆?”金泰汗都下來了,“麻蛋的,都最毒婦人心,真是一點兒都不假,以後提醒我遠離這種生物。”
“提醒你,管用?”玲完全不相信。
金泰一臉的黑線,“你句安慰的話會死啊?”
“對不起,主人,我是一部機器。”
“馬的,這會兒你想起你是部機器了!”
“金泰!你個王八蛋!”
地上某處街道上傳來佩怡憤怒的大吼。
原來是剛才傳送下去的太急,金泰忘了佩怡是脫了上衣的……
一個恰好出現在旁邊的年輕人張大嘴,在胸前畫十字,“哦,聖母在上……”
“去你馬的!”佩怡正愁無處泄,一拳封在他眼睛上,然後就開始扒他的衣服,趕在有更多人圍觀之前,把衣服胡亂套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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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附近的街道再次熱鬧起來,源源不斷的人正在朝著這個地方靠近,有白人,也有黑人,還有黃皮膚,著陌生語言的人,他們並沒有進入醫院的大門,而是進入西側門員工出入口,在經過的醫護人員有些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有秩序的走向地下室。
甚少交談,即使有人話,也是交頭接耳,有的人彪悍,殺氣橫溢,也有的沉穩內斂,甚至不會讓人注意,他們彼此之間算不上友好,卻都保持著最起碼的禮貌,似乎有一種無形的約束,讓這些不太可能是遵紀守法好公民的家夥安分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