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切換,任迪在塹壕中慢慢的走著,心翼翼的避開塹壕中一個個光腳丫子。休息的時候將腳抬高然後光腳這是指揮部要求的,為了是防止塹壕腳。人的腳如果二十幾個個時在潮濕環境下就會腐爛。然而眼下是士兵的休息時間,高度緊張戰鬥後累了,士兵們一放鬆就睡得很死了,沒有起床號是根本叫不醒的。
然而這時候讓士兵們站起來向自己敬禮,任迪認為沒必要這麼做。當這個陣地的軍官看到任迪的時候,任迪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來到一處戰前指揮部開始談話。任迪拿出了筆看著局促不安的這位團長道:“放輕鬆,下麵你我聽。八個時候戰鬥開打,你的進攻方案。”
這位軍官攤開地圖道:“我們現在占據了這個高地,……”在講解的過程中任迪不時的伸出頭看了看遠處的實物景觀,聽著這個軍官的解釋。
沒有調查就沒有言權,任迪在現在讓指揮部的部分人到戰場各個陣地階段親眼看一下,聽一聽前線軍官的意見,然後回來大家一起開會彙總。到前線自然是個危險的活。所以指揮部是輪換著派人員去的。現在輪到任迪了。
任迪聽完了之後鋪開了地圖上道:“你們這裏在接下來的總攻中是一個關鍵點。我們指揮部給你們布置的任務,你們能完成多少?你們需要什麼樣的支援。以及周圍兄弟部隊什麼樣的配合?”任迪了幾個問題。這些問題如果是在後世信息化部隊的裝備支持下,非常容易。至於現在嘛,電報交流信息的度太慢,根本不能解釋地形圖上的戰術問題,任迪決定跑過來正對麵的問一問。問話很快得到了結果。
半個時後,任迪回到指揮部後,一位警衛官對任迪敬了一個禮後道:“報告長官,俘虜營中明軍第九集團軍將級俘虜左子堂要見你。”任迪道:“不見。”警衛官道:“可是他道您不見他,他就要絕食。”任迪沒好氣的道:“隨他便,把這兩的金陵時報交給他,告訴他,他自己想死,很多人歡迎他畏罪自殺。”警衛員離去後,任迪不屑著道:“多大人了還學孩子賭氣。你的死活與我何幹”
任迪放下了一疊疊前線記錄報告,按照接下來進攻的主次,每一位到達前線的觀察員依次傳遞了所觀察陣地一線軍官的戰鬥意圖。和前線武器士兵狀態的情況。在會商後,軍事指揮部開始製定了作戰計劃。
任迪舒了一口氣,要收網了。一個月好像過了一年一般長。本來以為在孤軍奮戰,現在卻變成了橫掃千軍。
174年,三月三日。紅色共和軍對包圍圈中第七集團軍最後兩萬人動了圍殲戰役。繳獲和已經生產的四百二十門火炮對帝國軍第七集團軍在三個方向起了進攻。
在陣地的西北方向,由於第五集團軍崩潰之前,部分第五集團軍被第七集團軍戰場收編了。這部分人大約有三千多人。這也是任迪對第五集團軍放人政策產物,一次次突擊無法拿下共和軍的第五集團軍軍官在看到可用兵力出現後,當仁不讓的將這隻軍隊收編了。組織防禦陣地。然而這時候出了事情了。
帝國軍第五集團軍的軍官驅動著帝國軍士兵衝鋒,當然也讓這幫第五集團軍的人動了衝鋒。然而幾次死傷慘重的衝鋒後,這些來自第五集團軍的的官兵感到了委屈,“尼瑪過來就是給你們當炮灰的的嗎?”結果這幫耿直爽快的東北漢子,在紅色共和軍動進攻的時候現無法抵抗後,大麵積投降,殺了第五集團軍的監軍陣前起義了???
這就像揮動鐵錘用力砸牆,卻現一錘子下去,不是磚牆是土牆。紅色共和軍的兵峰一下子在帝國軍本就脆弱的防線上打出了一個大大的缺口。
聽到這個消息的任迪,腦海中出現了曾經電視記錄上反複出現強調杜絕的山頭主義。秉著敵人犯過的錯誤,自己就要反思想辦法杜絕的思路,任迪思考了一下。給出了評價,一切都是來源於個人控製軍隊的欲望。袁大帥練兵經常給士兵來這麼一段“吃誰的飯?”兵曰:“吃袁大帥的飯”餉的時候:“拿誰的餉?”兵曰“拿袁大帥的餉。”結果民國後來各個大帥為了保障士兵的效忠都給自己來了這麼一段。直至黨#國建立,軍隊中玩效忠某某的把戲層出不窮,軍隊派係複雜。
士兵是非常老實的,一旦給他們樹立效忠對象是某某人,那麼士兵就明白某個人是可以效忠的。而搞出這一套的人是聰明人,想讓士兵效忠於自己,但是世界上並非就一個聰明人,大家意識到這玩意自己都能搞。所以軍隊派係搞得烏煙瘴氣。很明顯,對麵的帝國軍中也有著派係。
任迪在自己的備忘錄中在此記載了一下,為了防止派係誕生,就絕對不能讓效忠某人的概念在軍隊中滋生,必須為某種思想而戰。黨指揮槍,並非槍決定王。
華東大戰役開始收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