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區的基地中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男孩正低著頭,這個男孩長得十分漂亮,烏黑具有靈性的眼睛,皮膚白裏透紅,周正的五官給他非常加分。不過現在左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在他麵前一位黃土區的新人類正在用嚴厲又無奈的衍生看著這個男孩。
“你怎麼就想起來點燃酒精撒著玩?還把點燃的酒精倒在自己身上。是不想做功課嗎?”這位新人類緩緩的對男孩問道。男孩怯弱的答道:“我在消毒,給我的手臂消毒。”頓了頓後,繼續道:“幾個月前,我從羅叔叔那地方看到的。”
這個男孩闡述的情況是,兩個月前,一位姓羅的新人類,點燃了一碟酒精然後用手指快塗抹傷口的情況。當然這一碟酒精是放在濕抹布上的。塗抹的度非常快,火焰在傷口上隨著酒精瞬間揮,就消失了。如果要有醫用棉花的話這種方法不倡導。
這個男孩很顯然是模仿錯了,整整將一碟子點燃的酒精朝著胳臂上倒上去。不能是蠢,而是缺失常識,孩童經常因為缺失常識,在思維馬行空比成年人更加散的同時,也容易犯下很多常識性的錯誤。
成年的新人類,笑了笑搖了搖頭,蹲下來道:“歐陽斌,我很喜歡你的好奇,記住水深過身高的地方,燃燒放出熱能的地方,高度過兩米的落差,不明未知有可能有毒的液體罐,尖銳東西,當你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任何嚐試都要謹慎,停下來問一問身邊大人,再去心判斷。因為這些地帶以及事物很有可能讓你在這個世界的好奇人生就此終結。”
歐陽斌眼睛心翼翼的瞄了瞄自己的監護人,道:“科技探索需要我這樣的奉獻。”
這位新人類笑了笑道:“奉獻?”隨後搖了搖頭手指道:“你這不叫奉獻,你這叫做愣頭青的愚蠢。所謂奉獻是自己所在的人類集體,用其他手段,無法驗證真理,這時候任何大膽,甚至是以身犯險去驗證,自己不知道的卻想知道,自己身邊可以交流的人也不知道卻真實好奇的真理,這才叫為科學奉獻。
至於水火無情,大家都知道,你多問問也會知道。我第一次被火燙,就是知道水火無情,我對火非常有戒心,所以隻是被火加熱的軟塑料燙到了。至於你這麼大膽的點燃酒精往自己身上胳臂上澆。去嚐試給受傷的胳臂消毒。我覺得很不值得。蠢死的死法是最不值得的。”
歐陽斌原本還想為自己辯一下,但是看著自己監護人,認真的眼睛。隻能滿臉通紅囁嚅的道:“知道了。”
這個正太歐陽斌的基因來自於周合盟的李輝。李輝的克#隆體中,或許歐陽斌是最幸運的。整個黃土區通過人工培養皿中以新人類基因藍本的第一代向往者。隻有三百人。當三百人從培養皿走出來後,這個實驗徹底告一段落。所有和歐陽斌一樣的孩子,在誕生初都有主監護人。
不過歐陽斌並不知道,他的監護人其實是征召兵。這位征召兵對他做的一切,均來自於任迪的要求。任迪也隻能做到這一步。如果數量再多一點,通過情感表達希望,或許就無法那麼強烈了。
在黃土區的大廳中,任迪與李子明正在看著這幾年三百位孩童的生長情況,這些孩童或多或少有缺陷,而且由於新人類的基因遠比次人類的基因複雜。所以從基因上剪輯修改是不可能的。而現在黃土區次人類的向往者卻能建立基因剪輯和修改。因為次人類方麵大量的實驗數據,以及次人類的人口基數是修改基因的資本。但是新人類的基因不行,現在黃土區的新人類基因是在是太少了。新人類想要彌補缺陷,隻能通過從受精卵到胚胎,到嬰兒到兒童到成年人的一係列育狀況的幹預實驗,進行完美化。
當然對新人類現在的數量李子明有看法。
李子明抬起頭對任迪道:“其實,孩童是最好影響的,一張白紙,對所的不會懷疑,隻要對他們敘述你的想法,他們自然會跟著你做,你如此用心,或許太過用心了。”
任迪對此的回應是:“沒錯,是可以對他們洗腦,從孩童階段就養成一批批可怕的死士。但是我要的不是死士,我希望看到的是強者是英雄。隻知道聽我命令的死士,永遠不會獲得我的敬佩。這個世界,我想看到讓我欽佩存在。所以我想給他們希望的種子,至於這個世界,我從未想過,我能決定一切。但隻要是希望和向往推動的,就夠了。嗬嗬,也許是我太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