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位麵任務進行到現在,各大演變軍官心裏都有些焦躁,一百多年的時間過去了,這一百多年各種戰爭接連不斷,這任務到底什麼時候結束,什麼時候到頭?演變軍官的不安來來源於演變空間,空間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演變軍官任務過於漫長的話,卻沒有取得成效,或者是在勝利的路途上沒有起到推動的作用。根據經驗高級演變軍官會覺得演變空間會私下在本本上記住。
隻有一開始的尉官才會把演變空間看成一個係統,認為係統按照係統的規矩辦事,會非常死板。但是被坑多了的高級軍官一個個都將演變空間當人看,而且是精明到極致的家夥。時間拖得這麼長,演變可能會找什麼借口,一位位演變軍官心裏有不安。
現在這種感覺,雷姆特人尤其明顯。南美戰役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急匆匆的開始。巴拿馬地區,幹澀的地麵上,一隻生化鼠的幹屍殘骸半掩埋在沙土中,這裏原本是非常潮濕的海洋氣候,但是在輻射的作用下,細菌無法增生,在太陽的暴曬下,皮肉幹癟的黏在骨架上,凸起的牙齒,在風沙的侵襲下就像幹癟的木頭。
這時候地麵上一隻活得生化鼠,在這裏嗅了一會,屁股菊花部位不停的露著血液。就像拉紅色的稀屎一樣。這是輻射對腸道黏#膜的破壞導致的。這隻生化鼠進入這裏觀察了十分鍾後,迅離開。當然它們回去後也活不了多長時間。僅僅是為了帶回去情報。
整個巴拿馬地區已經失去了占領的價值,大量的毒氣輻射彌漫在這個狹窄的6地上。雷姆特人還是取得了這裏的勝利。周合盟在南美北美的部署已經被切成了兩半。之前的泄密對雷姆特人傷害很大。但是現在太平洋上周合盟內部的對峙對北美戰局影響更大。周合盟的元老們現在什麼都不願意讓步了。
因為如果讓步,就意味著離州的不屬於合盟議會的管轄內,而且軍方會越來越不守規矩越來越肆意侵吞元老們的權利。以元老們個人得失來看,則是兩種選擇。
第一:對軍方讓步,默認軍方攫取澳洲的礦業利益。同時開了軍方肆意幹涉各個海外區的先例,極大的打擊了核心區的威信,讓渡周合盟的領導權,讓聯邦轉為軍國甚至是帝國製度。
第二:對軍方不讓步,最壞的可能是不在元老們控製下的美洲被瓦特聯邦擊潰,離州變成交戰前線。然而就算如此。合盟的元老們的權威會再次豎立,軍方要麼臣服要麼滅亡。(犧牲國家一些利益,完成國家長久的長治久安。嗯元老們就是這麼認為的。)
就這樣兩方的人都認為自己是對的,都認為對方是錯的,都認為損失合盟一些利益,是值得的,換來自己正確的選擇是值得的。以本位麵的人的眼光來看這種矛盾爆讓人非常扼腕歎息。瓦特聯邦的軍隊拿下巴拿馬分別在南美和北美分出兵力進入了戰略進攻姿態。合盟的一隻隻部隊,在瓦特聯邦局部優勢兵力下消減,而周合盟還在內耗。
年輕人聚集的軍方身上越來越彌漫著孤軍奮戰的悲壯,而後方元老們卻咬死了軍方的跋扈,寸步不讓。
時代不同了,當初革新派起事的時候,是老奸巨猾的孫馳勇暗中策劃的,各種方案完備,時機良好。而現在孫馳勇隻想借助周合盟的力量死死的拖住雷姆特人。
孫馳勇看了看南北美洲,戰略地圖上瓦特聯邦的軍隊箭頭在南北形成了鉗形。交戰點閃爍的光點每個三個時後退一段距離。
看著周圍焦急的年輕人,孫馳勇沉吟後道:“太平洋的上的衝突應該結束了。”完這句話的時候整個指揮廳一片安靜,孫馳勇看了看有些懵逼的年輕人。心裏默默念道:“對不起了,年輕人們,形勢不允許了。祝你們在接下來的能找到正確的方向。”
孫馳勇道:“這場衝突我福全部責任,明我回去述職。接受元老會的安排。”
“元帥不可,你沒有做錯,就算承擔責任也不應該是你。”當孫馳勇出自己的決定時,頓時有眾多熱血方剛引刀成一快的年輕軍人反對。
孫馳勇笑了笑看了看所有的人,然後淡淡的道:“你們都不夠格,現在元老想要壁我們低頭,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夠格,這件事隻有我去,才能平息元老們的怒火。”
這時候有人低聲憤怒的道:“我們為什麼要去遷就他們,這個節骨眼上,背叛合盟的使他們,如果我們戰敗了他們要付全部責任,無法解釋的責任。”
低聲的抱怨引起了眾多共鳴,一些軍官嚷嚷道:“自毀長城,元老們要背負所有的罵名直至一千年。”看著這些真的逗逼,孫馳勇覺得自己無力吐槽了。淡淡的道:“各位,最後,這是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們了。這個世界上,光靠一腔熱血是不行的。有的時候該妥協必須妥協,妥協並不等於認輸,作為年輕人,你們要知道你們的優勢。”
就這樣對峙終於結束了,在孫馳勇的主張下,孫馳勇願意承擔此次離州事變的全部責任,願意返回合盟述職接受元老們的質問和處理。孫馳勇的主動低頭也讓周合盟的元老們鬆了一口氣,軍方的艦隊從離州撤離。海上的對峙也開始撤離。對於元老們來畢竟將美洲全部丟掉來處理軍方隻是最壞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