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未來究竟會是什麼樣子呢?人類在演變那樣的存在中是否依舊有價值呢?不去想這個疑問,自然什麼問題都沒有,但是這樣的疑惑出現在腦海,就再也無法驅逐了。
一號不了解任迪,而任迪也未能和一號達成溝通。一號的無可奉告,以及一係列和演變截然不同的任務,讓任迪滋生了劇烈的不安。現在的新任務是廝殺,沒有提任何一方取勝,也沒有將廝殺後社會進步作為勝利條件,而是以殺人數量作為條件。這會留下什麼?仇恨。
在核鋼位麵,任迪用來近一百多年,取得生產力上的優勢,擊敗了對手,然而用寬容的選擇平息了毫無理智的殺戮仇恨。而這個位麵的新任務。造成的效果是相反的。
這種事情如果沒有演變參與,也就罷了,而迷航燈標是演變提供的道具,另一位上將級別演變軍官還在太陽係,要是演變不知道,任迪不相信。那麼隻有一種解釋,演變默認了。默認了這種人類反向影響。
曾身為演變軍官的任迪知道,演變從來不會可以的保留什麼,進行懷舊。也不會保留什麼奇葩的曆史線。曆史線上弱肉強食,強勢曆史線的演變軍官,對相鄰弱勢曆史線上的插手。讓弱勢曆史線的演變軍官敢怒不敢言。
現在演變的放棄和縱容隻有一個解釋,人類在高維度的存在中已經沒有未來。或許會一直戰鬥,直到更加強勢的外星文明到達,被馴服,被生命壓製,喪失變動力,亦或許被替代,被更適合惡劣環境的生命代替。無論是哪一種可能,任迪內心都是否決的。
未來不可知曉,而未知高維度存在的到來。任迪在心底跳出了歎息:“這個世界的未來充滿濃濃的惡意。”
高維度上一號,正在重新聯係演變,問題是有關演變的殘留權限。在殘留權限中一號現了位麵戰中頂級戰略武器的存在——真實之劍。
“你在本位麵,投放了絕對利刃。”一號問道
演變:“效果殘留,暫且無法消除。需享有該效果的存在離開該位麵,效果才會終結。本效果不會在隨他進入別的位麵持續。”
一號:“他是否參與過對抗戰役?他對該種權限的真實用途有一定的了解。”演變道:“涉及內部運轉,無可奉告。”
一號沉默了。演變對機密的把持程度非常強。遨遊的高維度係統,根本無法自行挑選,自己想要的特定者。否則的話,那些係統就會點名點姓的要求,對演變的運轉會產生影響。要知道演變雖然礙於規則,但是可是會在規則內挖坑的。所以每一次特定者都是在外圍無法幹擾的情況下由演變選中的。
一號明白演變的規則,但是仍然問了一下,是從任迪身上聞道了血的味道。這種血的味道,是某個愣頭青穿越怪留下的。因為任迪在被布置任務後,那一種態度不對,按道理應該是被壓製的態度,優先關心主要任務的完成程度和兌換後的利益。然而任迪並沒有。而是自顧自的嚐試了用真實之劍做了一個測驗。
這種行為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在位麵之戰中見識到了穿越係統施加的賦在對抗中的無力。所以殘留著穿越係統所給予東西處於下位,先入為主的感覺。任迪的這種不經意的感覺。就是一號所感覺到血的味道。
這是老兵獨有的。對於一號來,這樣的表現意味著自己得到的特定者是一柄雙刃劍。強,自然不用,利用真實之劍砍過穿越怪爪牙的存在,睥睨心態早已種下。至於控製,是否能按照係統給予的利益,讓其進行戰鬥,那就很不利了,因為所有的血統賦,已經無法在特定者心中占據最強的地位,亦無法驅動特定者最積極的完成作戰任務。盤古神體,上帝聖槍,真實劍下皆神話。
而在使用過絕對利刃(真實之劍)的群體是有的,演變中有這麼一批特定的群體,為演變中的主力。在一號的認知中,那一群主戰力,演變不會輕易的放出來。
而現在到底是礙於什麼樣的原因,演變突然放出這個特定者,到底是這位特定者自己的原因,還是演變係統中規則的原因?一號將疑惑埋下,這個位麵應該可以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