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
“媽,我爸呢!為什麼,隻有過年的時候,才能見到爸爸?”一白衣孩趴在炕上,雙手托著腦袋,看著一旁的母親,顯得格外萌。
“既然我爸不在,媽你給我講講,我爸以前的事情吧!”白衣孩乞求道“不要了,媽媽,就給人家講一下了啦!又不會少些什麼,都是一家人了啦!求求你啦!”
每當白衣孩問到這些的時候,坐在一旁的粉衣婦女,都會兩眼一酸,抱著孩子大哭一場,一句話也不,有時還會一連抽泣好幾,不知道的還以為,孩子不懂事,把母親給氣哭的呢!
“乖,聽話,色不早了,該睡覺了。”粉衣婦女拿起被子,蓋在邢寒身上。
邢寒,邢寒,我奉十代冥王之命前來接你,我奉十代冥王之名前來接你~~~報告總指揮,我已~~哈哈哈,邢寒,你的死期到了,哈哈哈哈~轟~~~一道靚藍色的光束,衝破剛玉碎屑,射向邢寒,“啵”光束穿過邢寒,摧枯拉朽,留下了柱子般的空洞,所過之處,焚為焦炭,邢寒向前跪倒,撲地身亡。
“哈~~哈~”邢寒驚醒,躺在床上想許久,前世今生就像是一層窗戶紙,沒有實力,在高手雲集的人間根本不夠看的,邢寒想了又想,歎息了一下,捅了捅睡在一旁的母親,“媽,媽”,邢寒又搖晃了幾下,見母親沒有動靜,便蓋好被子,側身睡下。殊不知,邢寒母親卻在一旁默默地流淚。
兒子,今媽媽出門辦事,有事和你青阿姨,下午便回,在家要聽青阿姨的話。
看完桌上的紙條,邢寒急忙在床上盤腿打坐,冥想起前世修煉的功法,趁著色還早,地靈氣還算充裕,趕緊吸收一些,為以後突破做好準備。
自邢寒出世四年,昏迷不醒了一年後,邢寒就一直住在這個邢府大院裏,一連三年,連出門都沒出幾次,除了和下人們混的很熟外,別修煉的功法,就連鄰居的臉也沒見幾次。
“不過話回來,人間的地靈氣的確比地球的多,多出百倍也不過分,十代冥王還真是沒騙我啊。”邢寒讚歎道。
盤膝而坐,掌心問,氣沉丹田……一份份地靈氣,向丹田積聚,丹田自成空間,不斷汲取,一股股暖流,聚成一團,緩緩向邢寒丹田逼近,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丹田中的地靈氣,不斷增多,漸漸的邢寒感覺到,丹田儲存的地靈氣,已經到達了丹田可以儲存的極限。
接下來就要運行大周了,邢寒心道,這人間真是不錯,想當年前世的時候……
“噗”一口鮮血噴出,喉中一絲甘甜,“咳,咳!”幾口鮮血咳出,體中靈氣突然暴亂,四處衝擊,衝蕩經脈,經脈隱隱作痛,“呼~”邢寒身上一陣劇痛,一陣急似一陣,邢寒就猶如海洋中的一片孤舟,靈氣衝擊,一時驚濤駭浪,舟隨浪搖擺,一浪高於一浪,“呼~”排浪衝,滔巨浪猶如遠古巨人般,直接碾壓,無助,渺,舟直接被拍擊成芥粉。陰冷,灼熱,爆裂,不斷燒灼著靈魂,“好冷,好熱!啊~~”
萬丈空外
一道虛幻的掌影,排開空中的白雲,“啊~~”聲音極,但仔細聽還是可以聽到,幾片殘影劃過,風平浪靜,不曾有過什麼。
“少爺!”一個青色人影撞開房門,“少爺!”如果邢寒見到這名青衣女子,定會恭敬的叫一聲青姨,再問一下自己母親的去處,可是邢寒卻沒有這個機會了。
“不好!啪~”青衣女子,翻手捏碎一枚通體碧綠,散發著陣陣幽香的草葉道符,隔空傳音道,“所有邢氏宗人,立刻查尋邢寒少爺,發現蹤跡者,賞!”清爽的嗓音響徹南海北,引得無數行人,停下駐足。
邢府外的一處茶樓中。
兩名身穿黑衣,頭戴七彩鬥笠的茶客,互相敏了一口茶水,笑到“看來有人下手了呢!”,含笑不語,茶杯輕放,兩人瞬間化為虛無,隨之,無影無蹤。
“稟告,青大人,邢府三裏外五方茶樓,發現元力波動和時空波動。”紅衣侍衛虛空而立,隔空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