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還敢還手,你子膽肥啊你!”噬血神龍愈打愈快,碗口大的拳頭猶如雨點般的落下來。拳點所過之處“燈紅酒綠”。
剛開始邢寒還敢還能稍稍反擊,後來,邢寒直接被揍得喘口氣都沒了力氣,毫無招架之力,隻好匍匐於地,雙手抱頭,任由噬血神龍在自己身上肆虐。
“師弟啊,這可不是我的錯,是你師父讓我好好管教你,要不斷地錘煉你,給你最大限度的磨練。
我可沒辦法,我隻是一介塔靈,不得不執行主人的命令。師弟啊,你就忍著點吧!噬血神龍隻好“忍心的”一拳一拳大錘狂掄。
“管教”一詞本來就是一個中性詞,但在“管教”一次前麵再加上“好好”二字,的時候再把這兩個字特別強調,語重心長地出來,那可就另當別論了,這四個字的意味基本上就等於“好好調教調教”了。
邢寒的便宜師父妙應真人的意思是讓噬血神龍好好管教自己,讓自己努力練功,養好心性,不要飛揚跋扈,欺壓別人。
但在噬血神龍那“高超”的理解力與“腦洞大開”般的智商以及邢寒昔日不敬師長、不屑於拜師的種種惡劣行徑,不可救藥地理解為:要好好地管教就是狠揍一頓,狂扁一通,讓他知錯能改,“痛”改前非,改掉之前的種種劣習。
再加上噬血神龍剛回到暗金草原界,主人在劫之下必死無疑,而自己卻又愛莫能助,即將失去那個創造自己、幫助過自己、與自己共患難、同享福的主人,那種對劫的憤怒,對主人的不舍、慚愧,諸多情感早已積鬱於心,無處發泄。
而自己一回來,邢寒就衝自己丟泥巴,不管邢寒神誌清不清醒,揍一頓再。
神誌不清?好!
一頓胖揍,先打個半死,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誰打的。等到神誌清醒,隨便給顆藥丸,給他治好,就是念你的救命之恩,怎能不聽從你的管教。到時候豈能不言聽計從,那就大功告成,輕而易舉完成師父之托。
神誌清醒!喲嗬,那就更好了!
先揍一頓,揍到生活不能自理,再當麵列出其種種罪狀,傳播師父的種種作風、威力,再以懷柔政策進行感化,使其對自己和師父心存敬畏,對師父的光榮事跡,心存向往,身體力行,鋤奸鏟惡,恢弘正氣,那樣師父就可以瞑目,長眠於地下了。
所以,無論邢寒神誌清不清醒,這一頓“管教”是必挨無疑。噬血神龍完全相信在自己的一翻“管教”後完全可以打造出主人心目中的邢寒!
現在想想,主人當初讓我“好好管教”邢寒的確是英明之舉,噬血神龍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覺得有理,在完全背離了妙應真人“好好管教”邢寒的初衷,一錘重拳又掄了下去。
……
輕輕地,一枚石子走進了水中,蕩起了圈圈波紋。
毛毛的雨絲劃入森林,激起了幾分綠意。
瘋狂的“錘頭”如同雨點般的落下,不一會兒,邢寒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揍成了豬頭,渾身上下平白的增添了幾分濃鬱的綠色。
猶如早春剛生出的草,嫩嫩的綠油油的煞是喜人……
“叫你不敬師長!”
“叫你丟我泥巴!”
“叫你丟!”
“叫你丟!”噬血神龍逐漸動起真火,由“調教”逐漸轉為“虐打”。
……
“咦?怎麼不叫了!你不是挺能行的嗎!”
“喂!別裝死啊!你不是姓邢嗎!”
“哎……喂!喂!我靠,真死啦!”
噬血神龍拖起邢寒,緊接著一陣狂扇,想將其扇醒,卻始終不見邢寒睜開眼睛,且臉色漸漸發白,這才急忙伸手探探邢寒的鼻息,“我擦,沒氣了……”
“當然沒氣了,老子看你扇我,都扇了半個時辰了!”邢寒無奈痛苦道。邢寒懸於空中很是無奈地看著噬血神龍。
這家夥弱智嗎?我都死透了,還他媽在那各勁扇!
早於半個時辰前,邢寒就因噬血神龍的慘無人道,魂魄一絲絲地飛出體外,現在躺在地上的邢寒隻是一個軀殼,一個肉身,至於控製身體的魂魄早已飛升於空之中,漫不經心地看著噬血神龍對自己的肉身“盡情”肆虐著。
沒有痛感,沒有知覺。
也就是邢寒又掛了一回。
我反正都死過一回了,地府裏我又認識人,大不了再投胎一回。邢寒我就是不下去,投完胎看你怎麼跟姓妙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