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真是一派胡言!神風營的名聲豈能容你這樣的無恥之徒玷汙?”林虛非常憤怒地斥責唐銀。
“嘿嘿,神風營還要名聲,真是又好笑又新鮮的喔。”唐銀滿臉的不屑,依然像剛才那樣對著林虛冷嘲熱諷。他根本就看不出林虛此時此刻心裏麵的憤怒,更加不知道他已經死到臨頭了。
雖然林虛現在看上去十分年輕,明顯還是一個少年,但是他作為一個穿越者,已經兩世為人,活過上百年之久了。所以他懂得低調的道理,懂得隱藏自己,不讓對手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實力。
現在攔住林虛去路的唐銀和鄒倫就根本看不出林虛已經是一個劍氣修為的劍者,比他們的實力都要強得多。他們還以為林虛隻不過是一個剛剛入門的普通修士,便可以任憑自己宰殺和欺負,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鄒倫就是懷著這樣的心理,以為自己和唐銀加起來,絕對不會打不過林虛,便顯得有點不耐煩了。他見林虛遲遲都不願意示弱投降,更加沒有爽快地交出他和唐銀最想要的青仙草,便舉起了手中的三截棍,對唐銀道:“這子看來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我們還是趕緊動手,把他給殺了,拿了青仙草就及早下山。”
他的倒是好聽。明明是他和唐銀要搶青仙草,卻隻不過是輕描淡寫地拿,好像青仙草本來就是屬於他們的一樣。這讓林虛對他們的厭惡之心更加強,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待會動手之後,就痛下殺手的決心。這種人渣根本就不值得再留在世上。
鄒倫在話的時候,雙眼之中就已經露出了淩厲的凶光,充滿著殺意。他和唐銀的認知都一樣,都以為林虛沒有什麼實力,年紀輕輕,也肯定沒有經過什麼戰鬥,根本就不會把林虛放在眼裏。
他們哪曾想到,林虛現在已經是神風營的營長,經曆過的戰鬥比他們兩個人加起來還多。而且林虛不隻是跟單人和魔獸戰鬥過,還跟雷德帝國和控獸帝國的大隊人馬戰鬥過,哪裏是他們這種卑鄙人所能比擬的呢?
“鄒倫,你不用著急。我看這子手上還戴著一枚儲物戒指,裏麵一定有不少寶貝。我們還是先取他戒指要緊,以免動手時他趁機把戒指給扔到別外去,我們就難以尋找了。”唐銀顯得比鄒倫要有耐心得多,分得清主次輕重。
他看得也不錯,林虛的儲物戒指裏麵確實是有不少寶貝,不但有青仙草,還有林虛在青仙峰上發現的靈花異草,都一並裝入儲物戒指裏。唐銀居然一眼就看得出來,可見他的眼光比鄒倫還要毒辣得多。
不過,唐銀再精明,再毒辣,一旦把這些聰明用在邪途上,那麼他就肯定難免淒慘的下場。特別是他現在遇到的不是普通人,而是林虛,一個已經活過兩世並且還修煉有成的人。
鄒倫聽從唐銀的建議,倒也不急著對林虛動手。他隨後就改口叫囂道:“喂,混蛋,我們再給你一條路走,把戒指留下,我們可以饒你不死,你還能活著回神風營去當你的兵。”
“我要是不給呢?”林虛不急不慢地問鄒倫道,目光裏麵的鄙夷之意已經更加明顯。他相信自己已經處於不敗地位,心裏麵也毫無恐懼可言。
“那你就別想再活著離開這裏,唯有一條死路。我勸你還是選擇活路吧。”唐銀搶著回答林虛道。看來在這兩個人當中,他才是拍板拿主意的人,鄒倫隻不過是他的隨從一樣,什麼都聽他的。
唐銀在著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突然就變得十分淩厲和凶惡起來,就好像一隻野獸看到獵物那樣,已經露出了貪婪的本性。
林虛何等機智,他看得出來,到了這個時候,唐銀看來也是忍不住要對自己動手了。他與其這樣靜等著對方先出手,不如就先下手為強好了。
猩猩在林虛的身邊顯然已經感覺到濃濃的殺氣。它變得特別煩躁起來,不停地“喔喔喔”大叫,雙眼盯著林虛,好像是在叮囑林虛要心應付唐銀和鄒倫一樣。
林虛看到猩猩的著急模樣,隱隱約約地已經猜到它是在為自己而擔憂受怕。他連忙摸了摸猩猩的腦袋,並且輕輕地拍了兩下,以此來安慰它,道;“猩猩,你先退到後麵去,等我收拾了這兩個混蛋,我們就回神風營。”
猩猩聽懂了林虛的話,果然非常乖巧又敏捷地走到林虛背後一塊大石頭躲起來了。它十分機靈,知道自己不能夠讓唐銀和鄒倫抓住,以此來要挾林虛。它現在還不能夠幫上林虛什麼忙,但是起碼也不能夠給林虛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