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秦德育聽到林虛口口聲聲要他歸還金幣,也感到一頭霧水,不知所以然。他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欠過林虛的金幣,林虛怎麼會出這樣的話來呢?
秦德育承認自己今來找林虛的目的,確實就是想弄些林虛,讓林虛當作保護費之類給他,但他現在還沒有開口呢,卻已經挨了林虛一陣痛打,並且稀裏糊塗地就變成了欠林虛的人了。
到了這個時候,秦德育已經算是徹底慒了。他甚至忘記了向林虛還擊,也忘記了運功來護住身體,便脫口問道:“我以前都不認識你,什麼時候欠你的金幣了?”
“嘭!”
秦德育的話音剛落,林虛又重重地打了他一拳,大聲罵道:“混蛋,你竟然敢不認識你大爺。你想在我麵前耍流氓賴賬,一點門都沒有。如果你不還金幣,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虛完之後,根本不再給秦德育再開口話的機會,便又繼續在他臉上打了好幾個巴掌,頓時把秦德育打得口鼻流血,滿臉血汙。
那三個跟著秦德育一起來的人已經被林虛的凶殘給嚇倒了。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去救秦德育,隻有眼睜睜地看著秦德育被林虛痛打。其中有一個機靈點的人,已經把目光投向了李詩偉,眼裏充滿了乞求之意。他知道李詩偉和林虛的關係要好,現在能夠勸住林虛停下手來,不再打秦德育的人,看來也隻有李詩偉了。
而李詩偉也擔心林虛把事情鬧大,以致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連忙走過來,伸手去拉住林虛的胳膊,輕聲勸道:“林師弟,還是別打了,心會出人命啊。”
“師兄,你應該知道,這混蛋打死也是活該。你就別管了,我一定要讓他把金幣全部給我交出來。”
林虛在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把嗓門提得很高,以便讓站在遠處看熱鬧的所有人都能夠聽到。人們也明白林虛這句話就是給他們聽的,意思是讓他們給予有力的支持。
隨後,林虛便轉頭去問秦德育,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秦德育?”
“是!”秦德育已經被林虛打得心驚膽顫,不敢不回答,便連忙點頭應道。
“我是不是林虛?”林虛又接著故意地問秦德育道。
“是!”秦德育依然是不得不點頭答道。
“啪!”一聲大響,林虛又是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秦德育的臉上,並且破口罵道:“混蛋,你明明知道我是林虛,剛才竟然還敢睜著眼睛瞎話,不認識我。你明擺著就是想賴賬,不把金幣還給我,我可要你的狗命。”
“我,我沒有賴賬啊。”秦德育痛苦地大聲道。
“你不賴賬,那你就快把金幣還給我,兩百個,一個也不能少!”林虛立刻大聲地嗬斥秦德育道。
“真是冤枉啊,我確實沒有欠你的金幣。”秦德育拿不出金幣,隻能一個勁地叫冤枉。他現在終於體會到被冤枉的滋味了。以前他冤枉別人的那種快樂則是完全轉移到了林虛身上。
“哼!你欠債不還,竟然還敢冤枉,真是臭不要臉。”林虛繼續罵著秦德育,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讓人看著確信不疑,還真的以為秦德育欠林虛的債。
不過,剛才一直在旁觀的跟著秦德育一起過來的那些人則是反應過來了。他們暫且不知道秦德育是否真的欠林虛的金幣,但是他們知道現在不能再讓林虛打秦德育。否則秦德育就真有可能被林虛活活打死。
於是,他們三個人就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大著膽子走上前去,準備拉開林虛,把秦德育解救出來。
林虛眼觀六路,在打秦德育的同時,其實一直注意著周邊人的反應和行動。他不等那三個人走到自己的身邊,便先行鬆開緊抓住秦德育領口的手,站了起來,狠狠地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秦德育。
林虛伸手指了指那三個人,又重指著秦德育,問道:“你們是跟他一起來的,如果你們有金幣,那你們幫他還也可以。”
“大哥,我們沒有金幣,也無法幫秦師弟還賬,你還是先消消氣,有話好商量嘛。”其中一個人苦著臉對林虛道。
另外兩人連忙把秦德育從地上扶起來。隻見秦德育居然連站都快要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