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一要證明,樸永健就懵了。是啊,自己要怎麼證明這個島是高麗國的呢?他傻乎乎的站在哪裏思來想去的盤算開了。
看到樸永健半天不說話,安玉狡猾的一笑。不愧是後世最無解最可氣,困擾整個國民的難題,到了這裏一樣好使。後世那麼多的社會精英人物,不管你有多牛叉,照樣被玩的死去活來,更何況你這區區的棒子國永賤兄乎?
說起這證明來,國民生活必備啊,大概每個人都有一部血淚史。大體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它,那就是“溜著你玩,逼著你瘋”。大概不折騰折騰你就不足以表現出權力的優越感,所以不管到什麼部門辦事,都得證明!後來這些部門是越玩越會玩,越玩越變態,是麼匪夷所思的證明都能玩出來。
最後全中國都明白一個事——事實是沒有用滴!什麼都需要證明滴!
對付這個純潔的,暫時還沒有被證明玩壞的牧史(僅僅是暫時的,馬上就要玩壞了),安玉覺得還不需要那麼變態,隻需要借用那麼一點點就足夠了。
“你沒有聽到侯爺問你話嗎?”郝盛恰到好處的大聲喝問。
樸永健一驚,下意識的抬頭一看,我的個娘來,這是人是鬼啊?人能有長成這模樣的?
郝盛本來就長得麵相凶惡,後來又自己破了相,一張臉上疤痕密布,簡直到了人見了人怕鬼見了鬼哭的地步。更不要是哪一身在戰場上屍山血海裏攢下來的殺氣了。
一看見郝盛的麵目,樸永健就嚇飛了魂魄,不自覺的脫口飛出“這還需要什麼證明?這島說是高麗國的就是高麗國的,不用證明也是高麗國的。”
這是樸永健心裏的想法,祖祖輩輩都是高麗國的,沒有什麼不對啊!
安玉麵色一沉“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竟敢大放厥詞?你說話可要想清楚後果!”
“你是什麼人?”樸永健這才回過神來,,進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竟然還不知知道對方是什麼人。自己怎麼會犯下如此大錯?肯定是被那個哨兵給氣暈頭了。
安玉懶得理他,嘴朝著郝盛一撇。不得不說,郝盛還是很有好用的,就那麵相,一般人心就虛了。把眼一瞪“台下那廝你可聽好了,這是我大唐太後的義子幹殿下,官居大唐二品,無缺候安玉安侯爺,還不速速上前大禮參拜?”
被郝盛一嚇,有聽安玉的身份高的駭人。樸永健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規規矩矩的拜見的了安玉。站起來樸永健硬著頭皮說道“侯爺,久聞大唐乃是禮儀之邦,這麼本官到了這裏連個座位也沒有呢?”沒辦法,這一屋子人長得有些太嚇人了,腿有些軟,還是作者心裏能他是一些。
“爾等區區一個蠻夷小官,竟然還敢妄想跟侯爺平起平坐?在侯爺麵前哪有你坐的份?老老實實站著回話!”邱千斤也跳出來表現一番。
不敢再說了,樸永健委屈的站好。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大唐是禮儀之邦,那我也不能仗勢欺人。今天我就和你來個以理服人。免得以後你們高麗國說我有**份。”安玉緩緩地問道“你說這島是高麗國的,那好,我來問你,可有界石?”
“額,這個並沒有”這並不需要啊,也不跟別的國家接壤,要界石幹什麼?
“沒有?好,我再問你,島上可有你高麗國的標記?”
“這個也沒有!”想了想,樸永健咬牙回道。
“哼!也沒有?那就很奇怪了,那你怎麼才能向我證明是高麗國的呢?”安玉緩緩地問道。
樸永健身上的喊嘩的流了出來。一會就把自己給濕透了。他就納了悶了,明明就是我高麗國的,可是怎麼就是證明不了呢?
“你也莫急,想好了再說,我不急!”安玉偷笑著說道。見樸永健楞了半天,安玉又假裝不忍的說道“算了,看你急成這個樣子,本侯於心何忍啊!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既然你說你是高麗國濟州島的牧史,那這島上一定有高麗國的府衙了?”
聽安玉這麼說,樸永健你精神頭一下子上來了,不怪我,隻能怪你自己愚蠢!我正愁著沒辦法呢,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大家也被安玉給弄迷糊了。侯爺到底想玩什麼啊,他到底算是那幫的。眼瞅著這個牧史已經被逼的無計可施了,這麼還給他支起招來了?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哈哈,侯爺果然是明白人。這島上確實有我高麗國的衙門,各級官員衙役一應俱全,我想這足可以證明這島是我高麗國的了吧!”樸永健得意洋洋的對著安玉說道,此時他汗也不流了,腰板也停直了。看著安玉的眼神裏盡是鄙夷和不屑。原來這是個草包侯爺啊,還有什麼比用敵人的辦法打敗敵人更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