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本人麻呂一聽這件事一下子就蒙頭了這麼會有如此荒謬的事情呢?更荒謬的是這件事j他嗎的就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自己是是什麼人啊,大人本國首屈一指的大詩人大文豪啊!詩人那是都有一顆浪漫奔放的心,都有一種正直清高的節操,就像唐國人所說的出汙泥而不染!。每一首流傳千古的詩作都是詩人生命的呐喊,對黑暗的反抗!可是今天天皇交給自己的任務也難為人了,說白了就是拉皮條,自己這麼一個大詩人居然要去做這種羞恥的事情。這要是傳出去自己辛苦攢了大半輩子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柿本人麻呂腦子裏亂成一團,一時之間也沒顧得上天皇,竟然忘記了回話,愣在了哪裏。
就這點功夫持統天皇就不耐煩了,她冷冷一笑“這麼?不樂意啊?”
“呃”柿本人麻呂在心裏稍微組織了一下措辭“天皇陛下,這件事。。。。。”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去吧,朕時間有限。願意去,事成之後你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嘿嘿,不願意去也行,朕也不強人所難,可是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你滴,死了死了滴!”
“陛下,這件事除了小臣,再沒有別人更合適了!”柿本人麻呂非常幹脆,噗通就跪下了媚笑著說道“陛下您果然是慧眼識珠,別人可沒有我這麼才思敏捷口齒伶俐。要讓他們去笨嘴笨舌的給您辦砸了那就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我就不一樣了,我時常與那安玉探討文學,此去他必然不會防備,可定是給您辦的妥妥的!”
“那還不趕緊快去,留在這裏囉裏囉唆等朕請你吃飯啊?”
“這就去這就去,陛下您就等好吧!”
看到柿本人麻呂飛一般的去了,女皇心裏不由自主的蓬蓬的劇烈跳動起來。這種感覺像極了自己情竇初開持此侍奉天武天皇一樣,期盼夾雜著緊張,激動帶著興奮。她深深呼吸了一陣,好不容易才壓下了這種悸動的心情。“來人,伺候朕沐浴更衣!”她打定了主意,朕就卸去這身黃袍,今天重新做回一個女人,朕要把最美的一麵給安玉展現出來!
天氣愈加悶熱了,天上厚厚的雲層堆積著,雖然擋住了了熾熱的陽光,但是這種又潮又悶的天氣更加讓人討厭。沉悶的空氣幾乎感覺不到流通,潮濕到了極點,幾乎能從空氣中擠出水來。身上永遠都是黏黏糊糊的難受至極。
甘喬擔憂的望了望天空,憂心忡忡對安玉說道”侯爺,明日真個要走嗎?這天可走不得啊,依老朽看來這場暴風雨就在眼前了,而且這場雨恐怕是一場罕見的大雨,走不得啊!”
甘喬真是海派安玉脾氣上來了什麼也不管不顧,楞著頭擰著幹,碰上這麼大的暴風雨,大船在怎麼堅固也挺不住啊,這是上萬條性命啊,可不是好鬧著玩的!
“沒事甘老,我是嚇唬他們呢!我豈會分不清輕重好賴?再說了咱們這次出來人吃馬嚼的費用可是不小了,沒有賺夠本我怎麼能有臉回去呢?”
“那就好那就好!’甘喬這才放下心來,不過新的疑慮又起來了,這些天日本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他算是看明白了,這頓買一下來,估計能搜刮的搜刮的也差不多了,侯爺這是要上哪去再能擠出錢來呢?
安玉也非常煩悶,別看自己說的那麼堅決,那真是嚇唬人,這麼一坐寶山沒弄到手能走嗎
?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走啊!可是自己真沒想到那麼一座破破爛爛的荒山居然和那麼什麼八歧大蛇扯上關係,真可就難辦了。雖然是一條蛇精可那也是大和民族的精神支柱啊,沒有一個人能容忍把自己民族圖騰給出賣掉吧!
即便安玉再怎麼聰明此時也犯了難,沒有辦法啊。回去跟武後他們說那?啊有一座銀山,可是我沒辦法弄到手灰溜溜地回來了?這種事誰信那?來一場對日本的滅國之戰?那就更不行了,沒有任何利益和借口,耗費巨大的人力財力,自己在這麼得寵,武後也絕對不會答應,除非她吃飽了撐的外加腦袋抽筋。還有一個就是那虛無縹緲的國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