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真有這種至死不渝的愛情麼?”武後喃喃的說道“這種愚蠢的感情聽起來怎麼讓哀家有幾分感動?算了,換一個聽聽!”
“這個,已經沒有了太後。《連城》已經是最後一個故事了!”拿著已經翻到盡頭的《聊齋誌異》上官婉兒苦著臉說道。
“已經沒有了?”武後睜開眼睛驚奇的問道“這麼好的故事聽完了倒是可惜。不過今夜哀家這心裏慌慌的,空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怎麼了?奇怪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這天下還有什麼事能難得住您老人家?”上官玩兒抿著嘴笑道“這些日子您都是聽著故事睡覺,隻怕是還沒到您睡覺的時辰就有些不得勁了。要不然,把那薛懷義招來?”轉轉眼珠,上官婉兒試探著問道。
“嗯,也好,哀家也與日子沒召他了額。讓他來解解悶也好!”
薛懷義聽說武後召他,險些沒給嚇死。
原來安玉走的時候,薛懷義還很高興。這沈南廖死了,安玉遠走日本。那武後身邊就隻剩下自己了。好好奉承武後把失去的恩寵奪回來。所以薛懷義在安玉走了那幾天是清心寡欲各種大補之物是玩了命的吃,以保持絕佳的狀態等待恩寵。可是一連幾天武後都沒有找他,仿佛把他給忘記了一樣。
薛懷義找人一打聽才明白過來。合著這還是安玉的損招。薛懷義這個恨啊安玉這小子太壞了,你怎麼那麼多的損招啊,人走了不不安寧!你走就走吧,還整什麼睡前故事!這下倒好,武後聽著故事就睡著了,還有我什麼事啊!
一連過去好幾天,薛懷義憋不住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再加上不要命的補,身體那受的了?鼻子冒血,嘴裏起泡。是在是火氣太旺盛了,就讓手下人偷偷找了些小娘藏在寺中供他取樂。這口子一開就擋不住了,天天參那歡喜之禪,開那無遮之會。好不容易積攢那些火力全部釋放,甚至還透支了。
現在聽說武後召他入宮,薛懷義隻覺得這心裏麵哇涼哇涼的,力不從心啊!他仰天長歎,太後啊太後,您太會趕時候了。我辛辛苦苦為您攢著您不要,我現在沒了,您再要,也是要玩死我啊。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啊!得,我豁出這條命不要也得把您伺候好了。請來人稍等片刻,薛懷義跑回禪房,翻出一根珍藏的百年老山參,哢哧一口就啃下半截。把這半根山參嚼吧嚼吧咽到肚子裏,這才算是有了一些底氣。
作為曆史上知名的人物,武後的戰鬥力那也是絕對的強悍。這一宿把薛懷義折騰的是要死要活疲累不堪,武後才算是盡興沉沉睡去。武後睡熟了,薛懷義才被上官婉兒送出皇宮。薛懷義臉色蒼白,腳步蹣跚,幾乎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不容易才捱到白馬寺。臨別的時候上官婉兒對薛懷義說道“太後讓你好好休息,今天晚上你直接去宮裏就行,不用再宣召了!”望著上官婉兒的背影,薛懷義的眼淚都下來了“還來啊,嗚嗚,睡前故事害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