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衝進洞口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身後竟然沒有一個人跟上來。我覺得就算穿山甲他們不跟上來,南宮跟和尚總會跟上來的。但是我沒有注意到,和尚和錢惠那娘炮正在對付朱椿,而南宮正照顧著大白妞,這時候根本沒人注意到我的動作。
我就這麼一個人追進了甬道,那摩呼羅迦的行動由於體型變化變得有些遲緩,我倒是能勉強跟在後麵,但是它的速度還是要比我快一些,我隻能勉強看著它的背影去追。
洞口裏是一條甬道,扭扭曲曲的不知道通向哪裏。我隻能努力地追著它的背影,他的速度在慢慢地變快,我的體力已經快到了極限。
眼看著它消失在拐角,就在我準備放棄往回走的時候,拐角那邊突然傳來了打鬥聲,這裏麵竟然除了摩呼羅迦竟然還有別的東西?我強忍著快要嗆炸的肺快速地往拐角的地方跑了過去。
然而我剛跑到拐角想要舉著探照燈去看看那邊到有什麼的時候,一個身影直接撞到了我的懷裏。我被撞翻在地,手裏的探照燈也掉在了地上。
我還沒從那撞擊中恢複過來的時候,隻感覺眼前突然一黑,掉在地上的探照燈竟然被人關掉了。然後我就聽見一陣噠噠噠的聲音,那個撞倒我的人在黑暗中往我的右麵跑了出去。
雖然並沒有看清楚撞我的人到底是誰,但是根據那個人的體重和氣味,我能夠百分百肯定那是一個女人。她到底是誰呢?她是不是那個在墓室裏麵襲擊我的人?看她的樣子應該對這裏的機關很熟悉,否則她也不可能黑燈瞎火地在這墓室裏這麼順利地逃走。
我以最快的速度打開探照燈,但是這甬道裏卻什麼都沒有留下,那個女人和摩呼羅迦一樣在這甬道裏消失了。我想了一下還是往右邊追了過去,就算我追上那摩呼羅迦,在沒有和尚他們的情況下估計最後被虐的也會是我,倒不如去追那個女人,至少也要看清楚那女人到底是誰。
可能是出於大男子主義的原因,我在心理上對女人有一種沒來由的輕視。可是在不久以後當我在一個女人身上吃了一個大虧之後,我才明白這世界上並不是按照性別來區分強和弱的。
幸好右邊的甬道沒有岔路,所以雖然我早就看不到那女人的影子也不害怕會跟丟。我一手提著探照燈,一手拿著工兵鏟,不疾不徐地沿著甬道搜索。而當我拐到第二個彎兒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那女人的背影閃了過去。
就在那影子拐進另一個拐角的時候,一聲機關的哢哢聲傳了過來。我大聲罵了一句,趕忙追了上去。就在我剛追到拐角的時候,那影子已經消失了,而我追到了一個死胡同。
有些懊惱地捶了一下牆,沒想到最後還是跟丟了。我在四處找了找並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機關。實話,以我的眼力想要找到這墓室裏的機關根本等於癡人夢。不過雖然沒有找到機關,但是我卻在牆腳處有了意外發現。
我找到了那木盒!我的心中不禁一陣懊惱,剛剛那個女人絕對是在主墓室裏襲擊我和大白妞的那個女人,我竟然沒有抓住她。不過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她怎麼會跟摩呼羅迦起了衝突?在主墓室的時候,明明是摩呼羅迦和這個女人合作,她才能打暈我搶走那兩件東西。可是現在她竟然跟摩呼羅迦起了衝突,難道是她們分贓不均?不過誰會想到一個女人會和一個怪獸合夥出來搶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