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巢禪師?這…這……這怎使得!”
大寶法王驚呼一聲,連胡子都微微抖動,想他修煉到如今境界,皆因為多年前的一份機緣,自己摸索探尋所花費的心力足是旁人十倍,可隨著修為越高,修行越艱,若無佛門高人指點,僅憑自己摸索,想要更近一步還不知何年何月,他乃是大日一脈自然知道烏巢禪師來曆,他也曾去浮屠山一行,想要碰碰機緣,可別見到烏巢禪師請教佛法,便是浮屠山的山門都未找到。
李漁知這大寶法王乃是僅憑自身修煉到了如今境界,這等人皆是賦絕倫,心性過人之輩,他心裏靈巧,便有接納之意,當即便將心經化作一點靈光遞了過去。
大寶法王接過心經時,全身都微微顫抖,顯然以他高深莫測的佛心,亦有些壓製不住那一股狂喜,本來他以為自己這一世最多便是修煉真仙,至於之後境界若無佛門大能指點,便再無機會達到,聽得李漁講述的心經之妙,他便知乃是大日如來一脈的無上心法,正合他所修煉的大日太陽神龍訣使用,得此心經他便有踏入玄仙,金仙,甚至成就太乙道果的指望。
大寶法王收了心經,十息之後,才把一顆心平複下來,起身對李漁一禮道“師弟慷慨,得了此卷,貧僧大道有望,今後師弟但有事情,貧僧定鼎力相助。”
李漁當胸一禮,便也直接道“實不相瞞,李漁與師兄同行,著實是有所求,李漁曾得了一份機緣,修了一道金烏分身,此行北方便是因烏巢禪師指點,讓我去尋金烏機緣,之前金烏分身對師兄手中寶物頗有感應,這才欲問師兄討要,隻是卻不好開口,還望師兄莫怪。”
李漁毫無隱瞞,完話便將自己金烏分身放出來,化作一道金色長虹,在他身邊繞了一圈落在肩頭,乃是一隻金燦燦的三足金烏。
大寶法王一見金烏,急忙的雙手合十,這才笑道“師弟能成金烏法身,乃是生的大日一脈的傳承,難怪能得烏巢禪師賜予心經,這一次乃是師兄占了便宜,既是烏巢禪師指點師弟前來,不過區區一見法寶何足掛齒,師弟若要,便盡管拿去!”
大寶法王話沒完,便一把將手中黑色樹枝中的神念抹去,便把這件隨身修煉了幾百年的寶物給了李漁,他見李漁把心經詳細傳授,並無藏私,也不拿這個來要挾,大寶法王也覺得李漁可交,這才如此爽朗。
樹枝一到手,李漁肩頭金烏展翅歡鳴,便飛落了上去,不消一刻便將樹枝祭煉融入體內,李漁自能感覺這樹枝奧妙,乃是大寶法王修煉多年的寶物,名為扶桑妙樹,是當年大寶法王與大日太陽火龍訣一同得的機緣,本是一節扶桑樹的枝丫,被他祭煉幾百年,如今內裏也有二十八重的仙禁製,已然成了大寶龍寺的鎮寺之寶,大寶法王能有現在修為,也多虧了這一節扶桑木的助力。
先五行木,西方庚金菩提樹、東方甲木人參果樹、北方壬水蟠桃樹、南方丙火扶搡木、中央戊土黃鍾李,乃是盤古開辟地時便生出的靈物,其中菩提樹化作佛門二祖之一,那人參果樹便在鎮元大仙手中,蟠桃樹被損了根基化作九千蟠桃園,黃中李消失無蹤,隻有這扶桑木在上古一中損毀。
這扶桑妙樹雖隻是一節枝丫,但乃是先丙火之靈,丙火者星辰之火也,太陽神火也是星辰之火之一,故而扶桑木與太陽神火相輔相成,在上古時候便於太陽金烏伴生,如今李漁這金烏分身得了這一節扶桑木滋養,太陽神光頓時更加凝實三分,逐漸的顯出一絲絲金色的火焰虛影出來。
一股股太陽神光融入扶桑木,再由扶桑木吐出,逐漸形成一個循環,兩者在這股真氣的淬煉中,都在逐漸便的越加堅韌。
大寶法王急切想要參悟心經,見李漁頃刻便煉化了扶桑妙樹,但也知遠比不上一份大羅道果珍貴,便隨手凝聚一道靈光,道“這乃是我所修煉的法決,名為大日太陽火龍真訣,乃是大日如來所創,洪荒第二種能夠修煉出大日神火的神通法門,師弟有金烏分身傍身,也無需這法門助力,隻是貧僧是個窮和尚,實在沒有其他寶物,隻有此物能略表謝意。”
李漁笑著收下和大寶法王談笑聲風,待到又前行百裏,這才輕描淡寫的提了自己想要去尋大日禪宗,尋找金烏殘念的下落,大寶法王自然是愕然,便又笑道“既是找大日禪宗麻煩,那我便跟你一同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