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無際的草原上,青草如同綠色的海浪般美麗。清風徐來,教人不由悟了幾分禪意。
草原上,姬銘義與法蘭菩薩相對而立,二人已是談論起比鬥之法了。
武鬥與文鬥不同,武鬥可比文鬥複雜多了。
“佛門法相,以經為源,友誦讀經典,法相便能自生……”法蘭菩薩為姬銘義解釋了比鬥方法,罷此話,他率先誦了經典,隻聽他口誦《楞嚴》之經。
虛空中,一道百丈法相出現在了草原上。
法蘭菩薩留下的神念並無惡道,故而,他不會傷害姬銘義,此戰,姬銘義安危無憂。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在華夏時,姬銘義唯一會背的就是《心經》,今日,他以《心經》凝結了法相。
虛空中,觀自在菩薩幻化而成。
在華夏時,姬銘義曾聽聞過《心經》的兩種開口解釋:一為觀音菩薩,二為正在觀照己身而得自在的菩薩。
心經開頭之謎竟是在仙界得了解釋,隻見虛空中,幻化而生的菩薩手持錫杖,頭蓋高冠,這幻化而生的菩薩不是觀音。
華夏中,觀音菩薩現身過無數次,皆是右手持白玉瓶、左手持楊柳的形象,這和如今幻化而生的菩薩可不同。
聽姬銘義口誦《心經》,法蘭頓時大驚,他可從未聽過如此甚深經典。
在仙界,心經還未出世。
“決定成佛,譬如以塵揚於順風,有何艱險?何籍劬勞,何需修證。”法蘭菩薩高聲誦了一句《楞嚴》禪門義理,他塑造的法相動手了。
在夢境中,二人皆有無盡法力,法蘭一出手便是用上了全力。“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姬銘義高誦《心經》禪理,亦是命法相出了手。
佛門之戰,自是一番氣吞山海,道家與儒家可沒佛門的仙術好看。
雨**雨,吹**螺。降金蓮、龍蛇起陸,二人之法相交手間,翻地覆。
在這兒,二人是有無盡法力的,故而,這並不是兩個法相的戰鬥。拿不下姬銘義,法蘭菩薩又是召出了一尊法相。
“歸元性無二,方便有多門,聖性無不通,順逆皆方便,初心入三昧,遲速不同倫。”楞嚴之經,當真是微妙絕倫。
《楞嚴經》全名:大佛頂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此經橫跨禪淨密律,乃是佛門大全。法蘭開口間,又是幻化出了一尊“楞嚴大聖”。
二對一,姬銘義頓時落了下風。
在夢境中,唯有“甚解其意”才能召喚法相,除了《心經》姬銘義對其他的佛經並不熟識,故而,他落敗已是遲早之事了。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大光明藏中,有無量無數無邊恒河沙菩薩……”
“佛入禪味八萬四千正定,一切如來光嚴主持,十方三界一切諸佛,聞經禮讚……”
虛空中,忽的響起了一個聲音,這聲音不是姬銘義與法蘭的聲音,這聲音宏大至極。
“怎麼可能,佛主不是連他也沒能如大光明藏嗎?怎麼可能有人會入大光明藏……”聽到這聲音,法蘭菩薩惶恐至極,他雙眼暴瞪,臉色由紅變青。他根本無法相信如今這一切。
千丈法相憑空出現,隻見這法相竟是白袍如來,如來僅僅一指,便把法蘭菩薩所幻化的法相碾碎了。
封神榜回歸仙界第一戰,便展現出了它的威力,薑子牙無法進入夢境,故而他引動了封神榜,封神榜入了夢境,它所幻化的法相可不是的法蘭菩薩能阻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