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井梧桐秋葉黃,珠簾不卷夜來霜。熏籠玉枕無顏色,臥聽南宮清漏長。”站在白蛇房外,姬銘義耳邊忽的傳來了這聲音。
“白姑娘,皇上並無責怪你的意思,你又何必傷心呢?”站在房外,姬銘義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大人,我是妖族,你們皆是人族,前些時日在蜀都,我便聽到些風言風語了。如今,皇上定是討厭我了……”站在房外,姬銘義也聽到了白蛇的聲音。
一刻鍾前,秦觀與黃庭堅行至白蛇房外,見她哭泣,便來開導了她。如今白蛇房內,有三人。
“白姑娘,你這是做什麼?我怎麼能做這種事呢!若是讓皇上知曉了,我定然是要倒大黴的。”忽的,房內秦觀一聲驚歎。
雖站在門外偷聽很不好,但姬銘義並不是故意的,聽了這話,他頓時誤會了。
皺起眉頭,姬銘義欲轉身離去。
“姬義,你看也沒看,怎麼會知道房內在幹什麼?事情必然不是你想的那樣……”識海中,薑子牙開了口,他活了千年,豈會不知道姬銘義心中想法。
“去敲門。”沒等姬銘義開口,薑子牙又是了一句。
深深吐了口氣,姬銘義敲了敲門。
“皇上,您來的正好。”秦觀上前開了門,見是姬銘義,他急忙彎腰行了禮。
門開,房內的景象也落入了姬銘義眼中,白蛇在桌旁哭泣,黃庭堅站在窗邊,房內之景,確非他想的那樣。
“咳咳,秦大人、黃大人,你們二人怎麼在這?”見房內一切正常,姬銘義清了清嗓子,他也是不由有些尷尬。
“皇上。”
聽到姬銘義的聲音,白蛇和黃庭堅一同上前行了禮。
“皇上,剛才我與黃兄途徑此地,聽到房內有人哭泣,故而進來想看看情況。白姑娘剛才給了我一封書信,讓我代交皇上,現在您來了,我等也是安心了。”秦觀在眉山書院待了數十年,對男女之情豈會不知,他哪裏敢冒犯白蛇,見姬銘義來了,他急忙解釋了一番。
在地球上,姬銘義看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故而他誤會了白蛇和秦觀,聽到是信,他越發尷尬了。
“咳咳,都坐下吧!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們二人。”帶著幾分尷尬,姬銘義隨口把話題拉扯到別處去了。
四人坐下,姬銘義方才看了白蛇一眼,隻見她雙目紅腫,臉上淚跡還未幹。
“皇上,我是妖族,您是人族,我在您身邊,難免會給你添麻煩。請讓我離去吧!”白蛇深深吸了口氣,她低頭將信推到了姬銘義手邊。
在蜀都時,姬銘義也是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實際上,他也一直有壓力。他雖稱白蛇為“妹”,但明眼人豈會看不出二人的情分。
看著這信,姬銘義眉頭緊皺。
來到仙界三十年,在大周時,他日夜擔憂“烽火戲諸侯”一事,故而他從未涉及男女之事,他並不知曉該處理這事。
“皇上,不知你找我二人有何事?”見房內氣氛尷尬,秦觀急忙幫著姬銘義解了圍。
今日在姬銘義在自己房中與大周眾臣商議了“北上、南下”之事,實際上,所謂大周眾臣也就是四相、熙康、朱元璋、和乾龍七人。秦觀和黃庭堅還沒資格參加國政大事,他們如今在大周的官職還不算高。
“咳咳,妹,你的事等會再,可以嗎?”姬銘義看著白蛇,也是有幾分心疼,隻是他不敢表露。
在仙界,這也可算作姬銘義的初戀,初戀這種事,難免都是含蓄的。
聽了姬銘義的話,白蛇點了點頭。
“二位大人,我與熙康、洪武二位將軍在蜀都之初,欲設立酒肆、賭坊。以便了解蜀國情況。”
“後來,沒曾想,我們從蜀都離去了。此事便作廢再未提及了,今日,我欲派你們二人去蜀都為我籌辦此事。”
物盡其用,姬銘義向來知道這個道理,秦觀與黃庭堅比起四相的能力還弱三分,故而,他們負責大周情報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