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城,海月樓。行至此地,大周眾人入了樓。
話二百年前,呂祖曾來過這酒樓,故而來此地,乃是他的要求。
瀚海城有十大酒樓,這海月樓乃是十大酒樓之一,入了酒樓,姬銘義頓時一驚。隻見這酒樓內竟是別有地,樓內朱紅華表,柱上金玉白牌,端是特別。
行不過三五步,一副對子,也是映入了人眼,隻見那對聯寫著:“世間海月無比酒,下南海有名樓。”
見大周眾人入樓,酒樓內,店家上前招呼大周眾人上了二樓。憑闌舉目看,但見二樓之上,雕欄畫棟,映日飛軒。
上了樓,姬銘義與呂洞賓二人坐在了窗邊。
“兄弟,可還滿意?”坐在窗邊這飯桌旁,呂祖望著窗外山色,笑著開了口。
端起茶杯,姬銘義細細品了口茶,他思慮間,微微一笑。
“碧闌幹低接軒窗,翠簾幕高懸戶沿,倚青外疊層山,翻浪一江煙水寒。耳畔漁歌唱雲霞,紅竹灘頭鳥啼晚。河陽風月意無邊,勾惹銀琿醉人眼。”
“呂祖,此地景色何須多言。”
姬銘義望著窗外誦了一首詩,這詩乃是華夏一位名家所做,這詩中所形容的正與窗外景色一般。
“好、好、好,好一個風月無邊。兄弟,若你不棄,便稱我一聲大哥吧!”呂祖為人向來豪爽,他行事亦是灑脫無邊,見姬銘義和他心意,他便欲交這個兄弟。
所謂“詩”,實際上是薑子牙教給姬銘義的,薑子牙欲讓他拍呂祖“馬屁”,這“馬屁”當真是拍的無形。
“大哥。”姬銘義從椅子上起了身,恭敬行了禮。
呂祖,呂洞賓,老子親傳弟子,在道家位高權重,乃是當世大能。拜他為兄,姬銘義可是賺了。
“賢弟,何須多禮,即為兄弟,哪裏用得上客氣。”見姬銘義行此大禮,呂祖急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待二人落座,二人皆是笑了。
呂祖,大唐人氏,大唐之人喜好詩歌,故而姬銘義與他隻談詩歌,二人交談間,越發親近了。
酒菜上桌,姬銘義為呂祖倒上了一杯。
“賢弟,新朝既立,當定都理政了,你怎會來此瀚海城?”吃喝間,呂祖開口問了這話。月前,姬銘義立新朝的消息已是傳入大唐了,故而,呂祖知曉此事。
新朝立,姬銘義便可選擇南疆一處城池定都,此為正道。原本他便是這樣想的,若不是失了龍脈,他如今已是選好都城了。
“大兄,我把蜀皇曾與我的龍脈弄丟了。來此瀚海城,我是欲從此地再尋一條龍脈。”龍脈之事,並不算什麼重大秘密,故而,姬銘義將此事告知了呂洞賓。
聽了此話,呂洞賓雖有疑惑,但也未多問了,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大兄,不知你來此地是為了何事?”忍了忍,姬銘義開口間,亦是問了一句,這個才是今的重點。
呂洞賓,三百年前轉世於唐,轉世前,他乃金仙。轉世後,他有老子相助,如今他已是再度邁入金仙境界了,若他相助,龍脈唾手可得。
“上月,大燕入了唐。逆賊李亨與大燕安祿山立了‘偽朝’。後來,武曌與唐皇亦是決裂了,如今大唐三分。”
“前幾日,釋家興兵欲征我道門,故而,我欲來此求助吾師……”
呂洞賓實話實,並無虛假。他以運道仙術,探查過姬銘義,在他眼中,姬銘義就是一條金龍。故而,他覺得姬銘義夠資格知曉。
聽罷呂祖的話,姬銘義還未有反應,他識海中,薑子牙卻是驚訝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