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臥底……?戰!
慶應三年十一月——這晚上,從外麵歸來的原田和永倉剛踏上房間的樓梯,早已等候著他們的井上也同時進入了房間。“阪本龍馬被殺了?”永倉聽了井上的話後驚訝得一屁股跳起來。一直站在房間中央的地爐邊的井上點了點頭:“現在有人來問話了。似乎是原田的刀鞘遺留在了阪本被殺的近江屋裏。”“哈?”原田不禁一愣。“啥?原來是左之殺了他?怎麼也不叫上我一起呢?”調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眾人回頭一看,本該躺在地上的衝田此時卻身穿睡衣靠著柱子坐起來了。原田一把抓過豎放在一邊的刀,給在場的三人看:“什麼傻話,老子的刀鞘不是在這裏嗎!”“也就是,有人想栽贓陷害新選組。”聽了永倉的話,眾人臉上一沉。此時,土方探頭進來:“大家都過來一下。”永倉等四人麵麵相覷一番。永倉等人踏進大堂看見上座的人不由大吃一驚,與近藤和土方並排而坐的,竟然是早已隨伊東離開新選組的齋藤。“齋藤!?”“你怎麼會在這裏!?”原田和永倉不禁驚叫起來。此時,晚來的千鶴在看見齋藤後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等到人員都齊了以後,土方開口道:“從今開始,齋藤歸隊。”“怎麼回事?”原田一臉不解。“齋藤受了土方指使,潛伏在伊東派裏做內奸。”“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總算明白了的原田大大地歎了口氣。“什麼嘛,齋藤,竟然瞞著我自己一個人偷著樂。”衝田還是一成不變地調侃他,齋藤仍舊麵無表情。“……近藤先生,你們也很壞啊。”“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瞞著我們做這種事。”被永倉斜眼的近藤,滿臉愧疚地抓著頭。【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太好了。】千鶴看著齋藤那張令人懷念的臉,鬆了口氣。可馬上又想起了什麼:“啊,我去倒茶。”於是,她慌忙站起身跑了出去。
“嘛呐,楓你應該知道了吧,齋藤其實是臥底。”琥珀川躺在屋頂上,饒有興趣的聽著底下人的交談,“不…”楓秀坐在一旁慢吞吞的答複,“隻是懷疑罷了,畢竟齋藤不是那種會被言語所動搖的人,隻追隨自己所追隨的人,哪怕這是一條不歸路。”“沒錯啊,就像你一樣,明知道幫助藍染會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包括生命!“…惣右介容不得信任之人的背叛,容不得有無能之人擋在他所行走的路之上,容不得……”過去的一切被時間所磨平。“那歌預言出來的又是什麼情況,那個名叫黑崎一護的孩子,”翻了個身,“竟然能夠吸引藍染的注意力,尤其是對方可能會成為自己的敵人。”“不知道啊……”抬頭望空,夜,還很長。
而屋裏的人等到千鶴出去了,土方立刻指示齋藤將伊東派的行動報告給大家。齋藤點頭,向圍成一圈的幹部們彙報:“伊東派打算光明正大對新選組采取敵對行動。”“敵對行動?”井上驚訝地回問。土方點著頭補充道。“伊東那家夥為了徹底打擊幕府,似乎準備將羅刹隊的存在公諸於世。散播原田和阪本被殺一事有關聯這一謠言的也是那些家夥。”“你什麼?”永倉失聲喊道。原田將目光落在腳邊的刀上,緊咬嘴唇。“……想要讓我背上這罪名嗎?”齋藤繼續。“還有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伊東派在計劃暗殺新選組局長。”“要暗殺近藤先生!?”原本懶洋洋地靠在牆壁上的衝田表情一變,臉上布滿殺氣。永倉、原田和井上也因過於驚訝而注視著近藤。近藤一臉複雜的表情沉默不語。此時,千鶴端著茶折了回來,正要拉開紙門時,聽見土方的聲音:“……所以,很遺憾,隻能要了伊東的命了。”【!?】千鶴聞言一驚,正屈膝準備拉開紙門的身體整個僵住。“即是我們要全麵與禦陵衛士為敵咯?”“……這也是不得已的事。”對於原田的問話,近藤用力地點了點頭。大堂裏充斥著緊張的氣氛。猛地,永倉抬起頭:“平助怎麼辦?”藤堂還在伊東手下。可是,在場無一人能回答他的問題。土方打破沉默:“如果他先動手的話就隻能殺了他了。”“哎!?”千鶴愕然,“咚”地跌坐在地。“土方先生!?”無視遭受打擊的千鶴,土方從千鶴眼前經過,出了大堂。
千鶴隻能看著他走掉,繼而慌忙回頭環視大堂內的眾人。“這樣可以嗎!?大家都無所謂嗎!?”藤堂偏偏要被新選組所殺——千鶴不由得失聲尖叫。“怎麼可能無所謂!”“!”被近藤一吼,千鶴顫了一下。“土方他也是真心想要救他的……”近藤痛苦地扭曲著表情,垂頭站著。“我們也是希望平助能回來的……”原田留下這句話,和表情沉痛的永倉、衝田以及井上相繼出了大堂。“我一時失控,真抱歉……”雖然藤堂已經離開了新選組,但大家不想他死的心情是一樣的。千鶴朝著大家離去的背影低頭道歉。“……禦陵衛士就快完蛋了,要想救平助,就隻有趁現在。”大堂裏僅剩下齋藤一人,像是自言自語般地低語道。千鶴聞言猛然抬頭。一抹綠色突兀的在手鐲上亮起,“千景終於決定回複了啊,真是讓人等的辛苦。”著意識從手鐲中回歸,“…你又和他打了什麼賭。”楓秀並不相信對方會有什麼情報告訴暫時為敵對狀態的琥珀川,“唉,每次都被楓猜出來,真是無趣,”一臉落寞,頭發也在刹那間失去了光澤,當然也是刹那間恢複,“我跟千景‘如果你在戰鬥中被任何一個新選組的幹部傷到,那麼如果有一你脫離家族,就和我回屍魂界吧。’。”聽著,楓秀嘴角略微抽了一下,“他的條件呢?”,下沒有白吃的午飯,也沒有沒有賭注的賭約,“條件嘛,就是我不再插手這一回的事情。”完還燦爛的一笑,“果然我還是應該送你去三途川…”右手撫向腰間的黑鴉,“……不(yiye),剛才隻是玩笑罷了……”(⊙﹏⊙)b
翌日——近藤和土方走到屯所大門口,那裏站著早已等候著的為他們送行的原田、永倉以及衝田。“後麵的事就拜托你們了……”近藤神情嚴肅道,永倉和原田用力點了點頭。“話,我到底要殺誰好呢?”嘴角帶著笑容的衝田問。“你趕緊去給我躺著。那種身體能做什麼?”土方毫不留情地回答他。“……我可是會恨你的喲,土方先生。”衝田仍然麵帶微笑。近藤和土方轉身朝七條出發。衝田懊悔自己幫不上近藤的忙,是個不中用的廢物。隻得緊握雙拳,默默承受心中的不甘。近藤在七條醒井準備了一個雅致的房間。打算今晚款待伊東。獨自應邀的伊東在剛開始時還非常戒備,但幾杯酒下肚後就鬆了口。“我們從西洋弄來一批槍,對一些人進行西式訓練,組成了一個洋槍隊。”“嗬嗬,貌似新選組也該重新考慮考慮出路了呢。”近藤大聲笑起來,故意投其所好挑伊東喜歡的話題,並熱情地頻頻為他斟酒。土方卻隻在一旁默默聽著伊東得意忘形的話語。在伊東外出的高台寺的月真院裏,藤堂獨自一人蹲坐在井邊洗食器。“……平助。”冷不防被人叫著名字。抬頭一看,眼前站著的是齋藤。“咦,齋藤?你去了哪裏啦?一段時間沒見到你,擔心死我了。”等藤堂將洗好的茶杯甩幹水後,齋藤:“能來一下嗎?”“?”藤堂一頭霧水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