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何懷卿的意料,袁克己的功夫相當好,隻好比他想象的好許多,兩人旗鼓相當,誰也無法占便宜,一時打的難解難分。
“我本來想再待一段時間了結你的,可每次一想到你的名字,就讓我惡心,恨不得立即除掉你……”袁克己惡狠狠的道:“如果你死了,天下將清靜許多,哪怕天下重新陷入大亂,我也不想看到庶族坐朝堂!”
何懷卿一腳蹬去,直中袁克己胸口,與此同時補上一劍,砍破他的鎧甲,鮮血滲出。
“你不是怕庶族坐朝堂,而是怕爭不過庶族,失去墨竹!”
袁克己嘔出一口血,撐著劍站起來:“我怎麼能爭不過你?!”用盡全力斬過去,刀刃壓在何懷卿的刀刃上,反向割進何懷卿的鎖骨處,很快,何懷卿的血殷濕了一大片衣裳。
何懷卿忍著疼,咬牙道:“我不能死,我得去救墨竹!”說罷,用盡力氣一揚,擋飛了袁克己的刀。袁克己一怔,刀飛了,便去撲不遠處的弓弩。說時遲那時快,何懷卿先一步擲出手中的劍,不偏不倚正刺中袁克己的胸膛。
袁克己身子一下子軟了,跪在地上,痛苦的喘息。血流的很快,指尖已經涼了,視線開始模糊。
何懷卿揪住他的身體:“墨竹在哪兒?”
袁克己吐著血沫,忽然嗬嗬笑道:“……死也不錯,至少我們在一起了……”
何懷卿咬牙切齒:“你把她殺了?不可能!不可能!”
“……占有她,還不算在一起了?”
何懷卿惱然,將劍拔出。袁克己便捂著傷口,後退了幾步,靠著樹慢慢的滑坐下去,笑道:“這樣的結局不錯……你親手殺了她……她還是我的……”氣息越來越弱:“……我死了……天下大亂,士族會再度聯合剿殺你……哈哈……”
“墨竹在哪兒?墨竹在哪兒?”何懷卿晃著袁克己的肩膀,但發現人已經死了,不由得也落下淚:“你到底把墨竹藏在哪裏了!”
他虛弱的翻身上馬,騎出了深林。
袁克己死不死,他並不在乎,他隻想知道墨竹究竟在哪裏。
—
墨竹每次吃吃睡睡,看管她的人,偶爾在天氣好的時候,會允許她出門散步。她盤算著逃脫,在一次搏命的逃跑中,她費勁心機,終於奔到了大門外,卻發現門外仍舊是相連的庭院,像迷宮一樣。還有一次登高,她發現視線所及,皆是連綿的高山,她終於知道她被關在了一處高山的山莊內,跑不掉的。
於是斷了逃跑的念想。
而看管她的人,發現她想逃走後,嚇的麵如土色:“小姐,您不能逃啊,您逃了,隻有死路一條。”
“死就死嘍,反正以後也沒好日子過。”她隨口答。
等待袁克己的日子,內心極度不安。因為她不知道他下次出現會帶來什麼。
這一日清晨,墨竹聽到外麵傳來異響,像是有人哭,而且哭聲越來越大。她下地去開門,神奇的是門居然是開的,門口也沒人把守。
出乎何懷卿的意料,袁克己的功夫相當好,隻好比他想象的好許多,兩人旗鼓相當,誰也無法占便宜,一時打的難解難分。
“我本來想再待一段時間了結你的,可每次一想到你的名字,就讓我惡心,恨不得立即除掉你……”袁克己惡狠狠的道:“如果你死了,天下將清靜許多,哪怕天下重新陷入大亂,我也不想看到庶族坐朝堂!”
何懷卿一腳蹬去,直中袁克己胸口,與此同時補上一劍,砍破他的鎧甲,鮮血滲出。
“你不是怕庶族坐朝堂,而是怕爭不過庶族,失去墨竹!”
袁克己嘔出一口血,撐著劍站起來:“我怎麼能爭不過你?!”用盡全力斬過去,刀刃壓在何懷卿的刀刃上,反向割進何懷卿的鎖骨處,很快,何懷卿的血殷濕了一大片衣裳。
何懷卿忍著疼,咬牙道:“我不能死,我得去救墨竹!”說罷,用盡力氣一揚,擋飛了袁克己的刀。袁克己一怔,刀飛了,便去撲不遠處的弓弩。說時遲那時快,何懷卿先一步擲出手中的劍,不偏不倚正刺中袁克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