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鎮上回來已經過了好幾日,村裏還是一片農忙的景象,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崔就知道王寡婦的事是不會傳出來了。
人生在世無非是為了錢、權、名,後兩者無論是王寡婦還是崔新榮都給不了郭二有,看來郭二有瞞下此事是為了錢了。
就是不知道郭二有會找上誰要銀子?其實找誰都沒差,找上王寡婦也不過是多經一人,這錢最終都是崔新榮出的,等到崔新榮出不起銀子或者厭煩了,這事就該有了結果了。
事情的經過和崔料想的差不多。
正巧第二日郭二有家上午就把麥子弄好了,就想著歇息一下,第二再種玉米。郭二有趁著王寡婦的兒子去外麵玩就摸進了王寡婦的屋子。
“叔,過來幹嘛?”王寡婦正坐在炕沿上,補著她兒子的衣服,夏到了,孩子愛上山摘野果子吃,一不注意衣服就掛個口子。
王寡婦低頭補著衣服,也沒抬頭看郭二有,對於郭二有來這是為了什麼,王寡婦心裏還是有數的。
無非是為了那一半銀子,這幾個月郭二有明裏暗裏要了好幾回銀子,都讓王寡婦給擋了回去。
刀螂的事兩家都出了銀子,沒道理還剩有銀子沒自己的份,那一半的銀子王寡婦拿的是心安理得。
郭二有見王寡婦不理他,自己就在屋裏四下翻了起來。
王寡婦起身攔住了郭二有,嗬斥道。“叔,你是我叔,我是你嫂子。你一個叔子在嫂子屋裏翻東西不合禮數吧?”
“不合禮數?”郭二有看著王寡婦眼露嘲諷,朝王寡婦走了過去,看著王寡婦穿的高領衣服眸色暗了暗,俯身在王寡婦耳邊了句,“那你偷男人就合禮數了?”
炎炎夏日,郭二有口中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王寡婦的耳邊、脖子上,如此曖昧的動作本該使王寡婦羞愧不已。麵色發紅才對。
可此時的王寡婦聽了郭二有的話,臉白如紙,身子頓時就僵在了那裏。心裏亂成一片,勉強找回思緒,卻語不成調,“你。你。你胡,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郭二有起身看了看王寡婦,“你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剛剛完話,王寡婦慢慢找回了些狼,自己行事一向心,不該被人發現才是,正了正神,厲色道。“叔,這話可得有證據。我知道你惦記我手裏的銀子。你這是想逼死我,好獨吞你哥哥留下的錢嗎?”
“嗬嗬。”郭二有的聲帶微微振動,輕笑出了聲。又俯身湊到王寡婦的耳邊,“大嫂,我的好大嫂,你以為穿個高領的衣服就可以遮住你脖子上的印子了嗎?”
王寡婦聞言不自覺地整了整衣領,強撐著身子,“我那是被蚊子咬的。”
“哦,蚊子咬的呀。”郭二有故作驚訝的,“隻有一片紅痕,卻沒有起包,好特別的蚊子呢。”
郭二有特意咬重了蚊子‘二字’,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寡婦,“大嫂,你當我是毛頭子啊,當真不知道那印子是怎麼來的。
你若是這會我把你拖出去,撕了你的衣服,讓大家看看你身上的印子,大家會怎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