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顧了了完成了生孩子後的第一次離家出走。
晚上睡在客棧,她忽然覺得很不習慣。
雖然兩個孩子帶起來有些累,但他們都挺懂事,除了如一愛撒嬌之外,兩人從不胡鬧。
這五年來,她都是先哄睡兩個家夥,然後被百裏慕顏哄睡。
如此簡單的生活過了五年,她原本覺得太機械太乏味,沒想到現在還會想念。
她翻了個身,看了眼一旁的衣服,衣角處繡著一朵梅花,這是百裏慕顏繡的,她的內單上都會被他繡一朵梅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男子還會刺繡,但是想到他連接生都會做,刺繡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了。
此時百裏慕顏換了那件黑紅色的衣袍,頭被束起,騎著戰馬一路找尋。
他聽到有人看到像顧了了的人出城往西邊走了。
這次顧了了的離開毫無征兆,讓他更加的焦急,他猜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也很擔心她對他失望了,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了。
了了對兩個孩子很疼愛,如今連孩子都不管了,是不是真的不願意和他共度餘生了?
睡了一覺後,顧了了覺得昨的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一千兩?明明是那條魚自殺,憑什麼要賠錢?
想到這裏,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宮家的魚是他們送的,適當用些手段,挑撥一下錢掌櫃和宮家的關係,似乎也挺好玩的。
顧了了打聽到,宮千羽每都會派廝去錢掌櫃的店裏賣魚食,這樣才會新鮮有營養,錢掌櫃對於魚食也很慎重,都是認真配好交給專人送去。
雖然他很嚴謹,但這些都是防君子不防人,沒誰會對一袋魚食做手腳,所以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加點料。
顧了了沒想過讓宮家的魚死光,她是打算把魚食加到其他的東西裏。
宮家每日的用度其實很大,除了養魚,還有一堆的筆墨紙硯。
的做了些手腳後,宮千羽定製的毛筆出現在了魚食裏,而他的硯台一打開,裏麵爬出幾條沾滿墨汁的肥蚯蚓。
宮千羽自然覺得奇怪,馬上去詢問錢掌櫃是怎麼回事。
但是錢掌櫃沒有做過,自然不知道緣由,非常無辜的搖頭。
顧了了就是要讓他體會無辜被牽連的感覺,當然,這還沒完她善意的引導,讓宮千羽自然的想到了風水問題。
因為她在魚食裏放了一條死掉的錦鯉。
當然這條魚不是她弄死的,而是正常死掉還沒放歸河水裏,被顧了了帶走混進了魚食。
有了風水問題,自然要請大師,顧了了給了馬大師一些銀兩,跟著一起去了宮家想要看看會生些什麼。
馬大師先是拿著羅盤四處走了走,隨後又掐指算了一會兒,嘴裏還念念有詞。
一番折騰後,他得出了結論:“宮少主,你這是犯了人。”
顧了了冷哼,還能算點高科技的嗎?
“哦?大師可有化解之法?”宮千羽絲毫不懷疑。
“少主莫慌,貧道做場法式,再布個結界,就可以保你無憂。”
“大師,可否看到這個人是誰?”
馬大師掐指算了算:“是一個女人。”
顧了了無語,女人和人是怎麼聯係到一起的?真的算出來了?
“女人?”宮千羽仔細想著,“難道是我的妻?”
顧了了覺得有些心寒,作為男人,遇到了事情竟然第一反應懷疑自己的妻,那個女人還真是可憐。
“少主夫人的八字可有?給貧道看看。”
宮千羽讓人拿出紙筆寫了下來遞給馬大師,他仔細推演了一番道:“果然不合,大凶!”
顧了了很鄙視,這就大凶?根本就不是她!
“依大師所見,和離是否可以化解?”宮千羽絲毫沒有覺得愧疚。
“少主和妻依然分開,按道理影響不大,不過需要在東廂房防止紅玉珊瑚一座,便可抵擋煞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