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可能!”
秦朗驚呼一聲,整個人被強勁的氣浪卷起,金色的火光吞噬了他的健壯的身軀,隱約隻能看到一團黑影在火光中扭曲。
金色的火光霸氣地席卷大地,灼熱的氣浪一圈一圈地向四周擴散而去,逼得站於前排的群眾不自覺地後退了一大步。
望著一直燃燒的火焰,人群的眼光中充滿了驚恐,私下裏聲地交談了起來。
“我去,這麼大的火,那家夥準是被燒死了。”
“差不多,你看人影都不動彈了。”
“唉。老子的錢啊,都他媽押在秦朗這水貨身上了。”
“······媽的,這屁孩這麼厲害,想不到啊。”
“真是倒黴,早知道和趙老四一起押這孩子了。”
······
“都給我閉嘴!”
一聲爆嗬從火焰中傳出,如同九驚雷,震得前排觀眾的身子明顯抖了一抖。
聞聲之後,圍觀群眾的臉色明顯一變,相互對視一眼,想的話已經不言而喻。
臥槽。這貨居然沒有死!
的確,秦朗沒有死,作為獸紋十大家族的一員,血影狼族可不是徒有虛名的。
言的炎雖然有著極其霸道的攻擊力,但是血影狼族亦有著堅硬如鋼鐵的身體,更何況言目前的等級隻有14級,一招擊殺普通的白銀騎士倒不是什麼難事,但想殺了秦朗卻沒那麼容易。
伴隨著秦朗的那聲咆哮,這場以城管與販衝突引發的鬧劇宣告落幕。
金色的火光逐漸熄滅,秦朗從火焰中走出,全身的狼化已然褪去,恢複了先前那身銀色的製服,不過卻形容枯槁,整齊的軍裝上滿是燒焦的破洞,一頭整齊的中分短發,也不複先前的油亮,如同一窩雜草簇在頭
秦朗默默地垂著頭,神情黯淡,眼神中也沒有了一刻鍾前盛氣淩人的光澤。他走到言的跟前,沉默了一會兒,眉目緊鎖,似乎不太願意出♂♂♂♂,∧√接下來的話,但是作為一個願賭服輸的軍人,他最終還是選著了開口,聲音沙啞得如同生鏽的銅鍾,支支吾吾道:“你贏了,我輸了,我無話可,任憑處置。”
言哂然一笑,擺擺手道:“你走吧,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哈!?”秦朗一臉懵了的表情,眼角不自覺地跳了幾下。
“我讓你走,你沒聽到嗎?非要爺調教你才肯走嗎?”
秦朗沉默片刻,行了一禮:“既然如此,秦朗先走一步,祝你們在修頓城玩得愉快。”
言笑了:“聽你這口氣,似乎是不想善罷甘休啊!”
“······”秦朗聞言身子一抖,停下邁開的腳步,鄭重地頭道:“我秦朗雖然是個目中無人的狂徒,但是認賭服輸,絕不會幹出背後捅人一刀的齷齪事!”
“哈哈哈,得好!”葉落菲菲舉著手中不知道從哪裏拿出的鐵盤,一邊走著一邊吆喝道:“都聽到了沒,連秦朗都願賭服輸了,你們就別抵賴了,輸的錢統統交出來吧,哈哈哈!”
“這個······”看著葉落菲菲的無恥行徑,秦朗有些無語,憋了好久才出了一句話:“兄弟,你媽挺有趣的!”
臥槽!你那隻眼睛看出來他像我媽了?我是紫發她是紅發,分明就不是一個物種好不好啦!再爺有那麼不要臉嗎?
言被秦朗這二貨的話氣得瑟瑟發抖,本想出言噴秦朗一臉,卻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了。
秦朗也是明白人,知道自己錯了話,傻笑了幾聲後便告辭離去了。
隨著秦朗的離去,圍觀的群眾也逐漸散開了,除了那幾個和葉落菲菲賭博的倒黴蛋,輸得隻剩下一條底褲,灰頭土腦地跑回了家,想必有老婆的家夥還免不了一頓家暴!